一旁的抬眼看着身旁的。
“醒了?”
但没有回答,他有些慌了。
顾软伸手去拿扔在一旁的证件,在疑惑的注视下慌慌张张的拿出了的身份证明。
姓名的那一栏写着简洁明了的两个字。
肖禁。
这个事实让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出生年份以及年龄却怎么样都对不上。
二十一岁。
他怎么可能到了现在才二十一岁。
“你你才二十一岁吗?”
眼睛红了,发着抖看着一旁的问。
“对。”
“有什么问题吗?”
理所应当的回答。
“但,但这不对啊。”
发着抖,他咬着唇,似乎是在控制着自己的情感。
“你不应该是二十一岁,这不对——”
他说着,伸手去脱的衣服。慌慌张张的,连最简单的扣子都要弄好一会儿。
也不恼,黑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随对方的意。
没有伤痕。
他看向了的肩膀,没有黑色的数字纹身。
腰侧,背部分布着漂亮紧实的肌肉,但就是没有伤疤。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崩溃了。
他想起了那个冷冰冰的屋子,闭着眼睛,身旁铺满了白色的花朵,指尖缠着绷带。
“你是谁?”
他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往后退了退,泪花一颗颗的往下跌落。
“哈?”
肖禁转过头看着面前的顾软,皱着眉。
“你不是拿着我的身份证吗?”
“这不对!”
的声音突然激昂了起来,他往后缩着,身体里涌出的精液将身下的被褥沾湿。
他动了动发软的腿,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不可能才二十一岁,还有你为什么没有受伤的痕迹,这里这里这里——”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你不是他,你是谁?”
肖禁看着面前的,他不明白前几天还粘着自己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他为什么要有受伤的痕迹,他又没受过伤。
这家伙在说些什么?
紧接着一个可能的答案浮现在脑海,这让他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这很重要吗?”
“这很重要!”
看着他,眼里全是泪水,他咬着唇,看着面前的,眼里全是戒备。
“你究竟是谁?”
的精神似乎有些崩溃。
他看着面前的,颤抖着。
你本来好好的活着,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
一步步慢悠悠但却坚定的走过了人生中的每一个步骤,但,突然间,你被告知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之前所经历过的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培养你的人格让你看上去像一个正常人而被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
更可怕的是,在某种层面上你还不能被称之为人。
人都是被生出来的,而你,是被制造的。
一小段,一个培养容器,好几个电脑程序。
这些东西造就了现在的你。
你的老师,假的。
你的邻居,假的。
甚至是你在十二岁骑车看过的那片火红色的天空,都是假的。
他们将你从这一成片虚假的但却是你认真度过的人生中抽离,将你带进了一个冰冷刺骨的房间,指着面前那个早已死去了的和你近乎完全一样的人,告诉你。
其实你早就死去了。
你会怎么做?
.
.
.
而他选择了接受,但不去在意。
那很重要吗?
他低下头看着面前的“自己”。
眼前的早就已经死去了,遗体却完好的保留着,没有进行处理。
一方面是为了进行数据监控,另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观看。
让他不再心存侥幸的接受这个令人难过但却真真切切的事实。
他看着那个死去了的“自己”,意外的平静,意外的没什么好说的。
有一叠厚厚的文件,上面记载了这位和自己同名的的生平,但他却连翻都没有翻开。
你究竟是谁?
不知道,但身份证明上写着的是肖禁,一位叫做肖禁的。
无所谓吧,如果仅仅只是一个名字的话,叫什么都随便。
的反应其实挺正常的,但却让他觉得不爽。
他看着自己,带着自己的标记,身体里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明明几天前,还粘着自己,哭着喊着求自己肏他,恳求自己不要离开,而现在却变成了这副样子。
带着自己的标记,想着别的。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