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嫔妾知错!嫔妾知错!请皇上不要那么对待嫔妾!皇上不是最爱嫔妾这幅歌喉了吗!这”还没说这孟笑柳呢,封凌恒下令时她倒是知道怕了,用尽最大力气将掌她嘴的太监给推开,然后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
“皇上,池美人竟敢如此损坏天家颜面,您怎么还可以就这么放过她啊?想要与爹娘相见,当自己是皇城根儿下长大的不是?池美人要是真这么不钟情皇上,何必还从江南跟着皇上回来呢?依本宫看,你这贱婢就是在戏弄龙颜,藐视天威!”
“臣妾对皇上可没有异心啊,只想与我夫君厮守到老。”
“还以为她能扯出师沛
“皇上可还是在为乔美人,辛美人伤神呢?臣妾都把这碗莲子汤从温端到凉了,可皇上也才是只饮了几口。想必是臣妾一届男子,姿色不比那两舞姬,连熬出来的甜汤皇上也不愿尝尝咳咳咳咳”说完高白徵就真学起了那小女子姿态,蹙着细眉,嘟着小嘴,一脸谁给了他委屈的模样。?
“这偌大个紫禁城,也就只有你能让朕舒舒心了。”他真是爱极了这冷傲美人说情话的模样,双颊似红非红的,可招人了。随手一摆让福顺和其余人退下他就一把把南宫思银抱在怀里给亲了一大口。
“得了得了,安嫔你掌嘴够了。倒是你这贱婢还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奴才就是奴才。还真以为自己歌喉能胜过元柏?”
“皇上!您还不快点儿命人掌这贱婢的嘴!她竟敢如此冲撞臣妾!”
“哟哟哟,好了好了,元柏你别掉金豆子。宝海,将池寒安打至晕厥随后送入冷宫!”
“都是你这贱婢,朕今日的好觉都被你给搅和了!”封凌恒一脸怒容的在长春宫大步走着,面上是藏不住的困意。瑜皇贵妃也是如此了,只不过他还在床上的绒被里享受着温暖没封凌恒看着有那么大的火气,但暗地里却狠狠剜了那跪在地上宛如疯妇的池寒安一眼-昨儿他和封凌恒弄得晚了,丑时初才睡。封凌恒可是大周的一国之君,寅时三刻就要起来洗漱更衣上早朝了。谁知刚睡正香呢,外头太监就急急忙忙在门外大声通报说是抓到一个想要此时逃跑的后妃。
笑话真是,他高白徵不论何时都最厌别人拿他身体和相貌作女人,更别提封凌恒这头畜生了。碰我?门都没有!他封凌恒自己长了个别处还妄想像别的男人一样行房事?所以除了他高白徵在上,他封凌恒在下,不然同房绝无可能!
这南宫思银看着挺清瘦,怎地抱起还有点吃力呢?
今儿那么好个日子,得把什么事儿都给了了。
封凌恒你也知道堂堂啊!你也知道男子啊!我可是八尺男儿怎么就被你给横空抱起了!高白徵真是一下被气到素来苍白的脸颊都开始显出红色。
这宫里头真是一人比一人装了。
“那池寒安就请皇上给我一个痛快,好让我快点魂归故里与爹娘相见。”
封凌恒说完这话便只留一个决绝的背影抱着高白徵向储秀宫走去。
“池寒安的事情办妥了吗?”
嘿,那封凌恒虽是头畜生,但他身下那处却是柔软异常,把高白徵自己给勾的也像头畜生了。
“嫔妾是真没想到孟美人竟如此胆大包天连思银姐姐都敢如此对待,是嫔妾愚昧无知,嫔妾知错嫔,嫔妾这就给自己几个巴掌”
“皇上亏待的是”
然封凌恒只觉这贱婢仍是不知悔改,一敢违命二仍敢丝毫不提及自己是如何怠慢南宫思银。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朕可有半点亏待过你?!”
这后宫有哪里不好了,蠢货,长孙元柏想不明白,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还有一个彼此中意的郎君想想他望向封凌恒的眼神就更加柔和了起来。
有把朕放在眼里?!还有你,安嫔,你身为男子怎么没拦住那贱婢呢!不中用的东西,你明知思银身子不好!”
“诶,这人命五两银子有两条也不一定呢,毕竟他娘与他媳妇儿都一脸犯病样儿,那最后不就只留了个小娃娃吗?”
“你这毒妇闭嘴!长孙元柏,别以为你在后宫一手遮天把干的坏事儿都给抹”
“大半夜的,你能不能站在有光的地儿,不然我看不清你手摆什么。”
他封凌恒不是钟情我钟情的紧吗?那我今儿就装弱让他心疼我好了,实在不行就先把他弄晕再说。
“朕从未对思银有过那般想法,你无需动气伤了身子只是,朕乃一国之君,居然被两个从街上来的舞姬还有一低贱侍卫给如此对待!朕如何能不心中憋闷?再者,连两个舞姬都对朕存有异心,这,这”封凌恒被那如春雪消融般的声音给拉了回魂,他瞧着南宫思银那好不容易有红色的面颊,伸手把那青葱白玉给放在掌心摩了摩吹了吹-南宫思银好不容易对他有了暖色,那身子骨也一天天的在转好,他可不能就为了两个下贱舞姬在南宫思银面前失了心。再说,那三人已被他命福顺领人乱棍打死,他还有什么好赌气的?
“宓儿,那什么侍卫的家里安顿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