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怎么走。
“安影,谁让你这么直接了。”
“主子,那要怎么问?”安影再次开口,无视慕容御惊讶的神情,“那么,小兄弟,你可以带我们去皇宫吗?”
。。。男子彻底无语。
“小兄弟,真不好意思,我家丫头不太会说话。”北冥皓道。
“你们不是漓国人?”看着北冥皓及腰的棕色头发,慕容御好像明白了,“是北冥?”
“废话。是你们国家的怎么会不知道皇宫怎么走?”安影又忍不住了,“主子,算了,我们自己找。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呆。”
“安影,闭嘴。”
“呦,敢在这里挑衅,当我们漓国人都是呆子啊。”刚好看到这一幕,小川怒了。
北冥皓也有些尴尬,“真对不住,我们没有挑衅的意思。丫头,快给小兄弟道歉。”
“没什么的。”慕容御笑笑,很有意味地看了眼北冥皓,“想到皇宫么,我很熟的,我带你去。”
“额。。”小川就不明白了,这小哥是真的呆?皇宫可以随便去吗?
“方大哥,呵呵。”好人没做成,小川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回去,“有趣,还真有呆子。”
方子函:“你还真把那个少年当傻子?要我说,你才傻。”
“为什么?”
“皇宫是他家,当然能随便进去。”
“啥?”
方子函:“亏你还想学做贼,一点眼力都没有。那少年虽然把自己扮做普通人,但他身上的配物却出卖了他。”普通百姓谁会有那东西?
“你看得还真仔细。又是以前看电视剧的经验?”小川汗颜。可他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什么是电视剧。“不对。。。难道你说他是,皇上?”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南若彤。”当幼谦的声音出现在彤彤耳畔,她才真正相信了,那个多年未见的故人是真的出现了。
“幼谦。”彤彤抑制不住,喜极而泣。快十一年了啊。
“这些年,一个人在摘仙楼,真是难为你了。”看着当年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她,幼谦感叹,时光飞逝。总说物是人非,可不变的东西并不是没有,比如人。
将近十一个年头,并没有隔断的感情,虽然彼此早已褪去了青涩模样,变得成熟稳重,但丝毫不会感到陌生。
“彤姐风华依旧啊,小时候你那愿望怕是不难实现呢。”
“幼谦你又说笑。”
“这些年,为了我,彤姐做了好多,都不知道该怎么报了。”幼谦何尝不知,自己声明外扬,有很大一部分是摘仙楼的功劳。当年初到景阳,那么偏僻的所在,连他自己都不知所措。在景阳城,多年休养生息,勤政爱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现在的幼谦,成了众人口中割聚一方的景阳王。
“何必如此。看你那么离开,我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那种感觉,真的很苦呢。”
“幼谦,我不信你没有想过报仇,当年的事怎么放得下来?”
“报仇?要是仇人,那仇我早报了,可他不是啊,况且,他也已经不在了。”
“他都不认你这个儿子,你何必认他?”南若彤不明白。“就因为那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彤姐,你不懂,他真的是我爹。”幼谦无奈,“虽然他杀死了母亲,还把我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可他毕竟还是我爹。”
“你说什么?”南若彤不敢相信,“当年不是,不是因为你。。。”
“是,都说我是母亲私生的,但其实,不是。而且,小御是我最在乎的弟弟,我不能。”
今次,摘仙诗文赛的题目下来了。说是诗文赛,其实这就好似应试题目。方子函:“呵呵,说这里落后吧,他还懂得以才取士,不问身价,说他先进吧,虽然名为摘仙,却跟李白一点关系都没有。”
“方大哥,怎么样?别的你厉害,论学问,小川可不会再输给你。”
“好,就让我看看小川贤弟的能耐。”到这里久了,方子函渐渐觉得,自己似乎连说话都越来越像个古人了。又想起了以前,小航笑他没有文学生的灵气。他摸了摸自己长长的头发,觉得好笑,宝贝,我现在这个样子,可真真文艺得很。
“论治国”,这题目的意义不是一般的明显啊。这古代的论文,应该是讲些起承转合之类的吧,论文方子函看过许多,他斟酌许久,决定不必那么语出惊人。这里,文化类似诸子百家,虽然百花齐放,但文学实在还没有独立出来,成为一门学科,对于文学审美,人们尚未专门研究。
而诗文,四字句盛行,人们还不喜欢五言,七言。分析了题目,方子函心下了然。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各种不同的人,好像学校的考场呢。他突然觉得,自己占人家便宜了,自己这个什么都见过的占古人的便宜了。他摇摇头,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小川。呵,这家伙还真行啊,可以这么快就开题,而且字写得也十分漂亮。
他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