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我无法给你,不是因为没有爱,而是你我的世界早已脱轨。
皇宫,果真是比景阳王府更加冰冷无味。幼谦在四周随意转转,等着晚上的“家宴”。皇上宴请众王,既然来了京,就不可能不参加。走着走着,幼谦抬头,竟有些错愕。
怎么转到这里来了。回忆一点点地浮现。当年自己还是那个七皇子时候。。。
“哥哥,你竟然不认识我了,才几年而已呀。你不记得小时候了吗,不记得你有多疼爱小御了吗?”有些破旧的院落里,没有人看得到慕容御的悲伤。“我知道,都是因为我,不是我,这天下本来就应该是哥哥的,是我不好,可是哥哥你不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呢,等你回来。我不理会朝政,只是为了让你出现,我以为你会帮我。这天下,早已不是我的,他们都说,你在一步一步地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你怎么不知道,弟弟也是那么爱你,只要你说,我什么不会给你呢。”
慕容御吩咐过,没有任何人会踏进这里半步。所以,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幼谦是,不知所措起来。
“哥。。。景阳,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御。。。”幼谦没有解释什么,因为该听到的他都听到了。
“哥哥。”慕容御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称呼,好久没有听过了。当听到小御两个字,他再也抑制不住,扑到幼谦怀里。
“小傻瓜,又有人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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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又有人欺负你了?”记忆中,作为最小的一个皇子,慕容御总会遭到其他皇子的欺负,每次一个人伤心的哭,他的七皇兄总会找到他,安慰他。
“是啊,这次是幼谦哥哥在欺负小御呢。”小御忍不住地落泪,这个怀抱,一如既往地温暖。
“我怎么舍得欺负小御。”幼谦轻抚慕容御的头发,像多年前那样。“小御宝贝长大了呢,不可以再哭了。”
“哥哥,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知道回来看看呢。”
“这不是回来了。”幼谦安慰道,声音出奇地轻柔。不是不回来,是不想回来。
生命中,总有些人,安然而来,静静守候,不离不弃;也有些人,浓烈如酒,疯狂似醉,却是醒来无处觅,来去都如风,梦过无痕。缘深缘浅,如此这般:无数相遇,无数别离,或许不舍,或许期待,或许无奈,终得悟,不如守拙以清心,淡然而浅笑。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哥哥,那天你都不理我,那么冷漠,我还以为。。。”
“以为我是回来报仇的?”幼谦直言,不出他意料的感觉到怀中人在微微发抖。
“小御,你长大了,现在又是皇帝,不能再这么依赖别人了。就算是依赖我,也不可以。”
“可是,哥哥,我想你,不要走,不要离开好不好,你就在帝都,我让位给你,只要能每天看到你。”
幼谦放开慕容御,替他擦干眼角的泪水,“我可以陪你,但你若还是长不大,我一定永远消失。”他轻轻叹了口气,“至于这天下,我没有想过,我也不想要。”
“哥哥,”慕容御的语气小心翼翼,“能告诉小御,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小御,你只要明白,真的不是你的错就好。我们谁都没有错,要怪就怪命运无情吧。”
宫中的家宴,宴请的都是皇室贵族。锦衣华服,玉树临风的有,老谋深算,jian诈狡猾的有,胆小懦弱,不知所措的还有。
酒过三巡,慕容御实在无心看他们暗地里的尔虞我诈,带着出离提早回去休息了。只剩下一群各坏心思的诸侯王公。
“景阳贤弟,这次居然肯赏光呢,以前是请都请不来啊。”一位衣着华丽的王爷对着幼谦举杯,“来,我敬贤弟一杯。”
“东城王客气了。”幼谦仍旧一袭白衣,举杯示意,“我们都是一城之主,要忙的事儿太多呢,可能深夜还得算计什么。您难道不是?”
“幼谦真是日理万机啊,辛苦了。”荣王看着他们两发笑,也举杯,“不过再怎么也要注意身体才是,两位。”
“那是一定。”东城王道。
“二哥,听说尉迟凯在幼谦身边做事啊。”荣王邪魅一笑,“小执好像也跟着去了呢。”
东城王闻言一惊,该死的家伙们给他丢人。
“是啊,都是一家人。”幼谦道,“弟弟一定进好地主之谊,照顾好他们。”
“小执,你在这儿干什么?”找了一圈,终于在王府里逮到了小执。这会儿子,没太多正事做,却额外多出许多无聊之事。尉迟满脸无奈“你到底要闹哪样?”
“无聊嘛,你又不陪人家玩儿,我只好自己行动喽。”小执说得轻松愉快。
“你这孩子,前阵子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王爷一走就变了个人啊。”尉迟夺过小执手里的鱼竿和铲子,“竟然在王府里抓鱼?啊?还是大冬天凿开冰抓?你要是再这么闹,我就送你回家去。”
“不要!家里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