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没再碰到什么意外,他们很快回到了那座小店。
在外面罗非敲了敲门。
给他开门的是顾恩,看见罗非回来,他紧张的表情才松懈下来,仿佛有点埋怨的说道:“你跑哪去了。”
“路上遇到一点事情。”因为过于复杂,罗非现在没有和他展开说的意思,探头往里看了一眼,清寂姑娘和袁之川都没去休息,坐在楼下的桌子前,等着罗非回来。
楚寒生一道进来,对着他们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虽然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另外几个人也都勉强笑了笑,算是回礼。
罗非和他们一起在同一张桌子前面坐下,楚寒生也拉了一张桌子坐下来。罗非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袁之川回忆:“我也出去转了一下,但是没走远,天快黑透的时候就回来了。奇怪的地方倒是发现了一点,我看到一户人家,刚才还做着饭,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把锅扔下,回房间里睡觉去了。”
“他身上有没有长出来白色的毛发?”楚寒生补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袁之川仔细回忆着:“当时是这样的,他当时像是刚刚洗过菜,把洗菜的脏水泼到院子里,院门是开的,我就看见了。他水泼到一半,天就黑了,他直接把盆子一扔就回房间去,我觉得不对跟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他躺在床上,也没动弹,就是很正常的睡觉的样子。”
“那这家店的老板呢?”罗非接着说道。
“他倒是挺正常的。”顾恩说:“下午你刚走了没多久,我们一直在这边坐着,他偶尔招呼几个进来的客人。”
这是一家普通的客栈,就像是影视剧里面的那种,楼上是房间,楼下是吃饭的地方,平时也会有客人来。
据他们观察,这就是一家平常的,生意清淡的小店,一个老人开着,艰难的维持生计。
“那他有没有问你们什么?”
“没有,很安静。”顾恩回答。
看似正常的表现,配上罗非出门之前不正常的举动,就是更加不正常。
罗非想了想,正要再问点什么,那个老者提着个灯走了出来。
这是个古代的小城市,当然不会有把整个房间照的亮亮堂堂的白炽灯,他们坐的这张桌子前面是点了根不算粗的蜡烛,仅仅是把前头的一小块照亮了而已。
那个老者提着灯出来,微弱的光自下而上映在他脸上,倒是分外吓人了。
“你们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他说。
罗非沉思片刻,忽然说:“我们一进来就找到了你的这家店,是巧合吗?”
“不是。”老者的声音像是在叹息,淡淡的飘过来。他走到五人坐着的桌子前面,又拉了一张凳子过来,在他们面前坐下。仿佛是怕浪费一样,他还把自己提过来的那盏灯熄灭了。
刚刚才亮了一点的房间现在又暗了下去。
“是我找你们过来的。”他说:“你们要是想出去,就帮我办点事。”
楚寒生神色微变,问:“我们也是你拉进来的?”
他与罗非不算是一伙人,他说的就是他们的队伍了。老人抬眼,瞥了他一眼,说:“不是,你们是自己进来的。本来这件事你们办也可以,可你们太废了点。”
楚寒生屏住呼吸。
罗非注意到他情绪不对,拉住他,又问老人:“你知道现在这座城里已经没有活人了吗?”
“比你们清楚。”他说:“包括我,也不是活人。”
听见这句话,五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现在夜已经快深了,他好像是有一点困倦,给五个人讲了个故事。
“这座城啊,还没出事的时候,在国家的边境,外头再出去几十里,就能看见蛮族的牛羊。”他说的很慢,好像很久没说过话了似的,一点一点把故事挤出来。
“那时候不打仗挺长时间了,蛮族看这边城里的日子过的好,有的就渐渐搬进来了。百姓和他们没什么深仇大恨,也接纳了,就这么过着,接着有天,突然就有了个人开始生起了怪病。”
五人聚Jing会神起来,他们知道,重点要来了。
“原来沙漠里头有一族,传说他们是天生侍奉神明的,可神明在哪,谁也没见过。城里的好日子是真真切切的,比起虚无缥缈的神明,有些族人就觉得,还不如去过好日子,就这样,十几年过去,族人就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老一少。”
“老的快要老死了,没人侍奉神明,他死都闭不上眼睛。小的那个心里恨透了,觉得背叛神明那些人都该死,就跑到城里来……。”老人没再继续说,但剩下的内容不难猜到。
“是下药吗?可什么药能毒死一城的人?还有,他杀无辜的人干什么,只杀背叛者不就可以了?”顾恩问。
“要是一般的□□,这座城会变成这样?”老人冷笑了一声,说:“那个少年跑到一个背叛者家里要说法,人家当然不会理他。他当场求供奉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