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将那团怒火生生的抑制住。
走到她的病床前坐下,我坦然又不无歉然的等待如以前一样的暴风雨来临。
可是另我很吃惊的是,她的怒火很快就平熄了,她换上一副淡漠的神情看向头顶的天花板说:“你还记得你爸爸的模样吗?”
“只记得照片上的样子。”
她点点头“必竟那时候你还小啊。你爷爷就你爸一个儿子,是说还有一个女儿但到底是怕家产落到别人的手里,所以在你爸过世的第二天,他们就召开了一个家族会议。问我是要接继秦家的家业然后不能再嫁,还是放弃秦家产业的继承权。”
对于母亲后来的选择,显而易见,而我也在路莎那里听到过这件事情,我甚至还记得九岁那年,母亲遇到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长得很有些文艺范儿。母亲应该是很喜欢那个人的,他们交往了两年。当男人觉得时机成熟向母亲求婚的时候,被当时的母亲断然的拒绝,而当那男人知道母亲拒绝她的理由时,竟是当面斥责母亲欺骗了他。
“我也想要一个平凡的家啊!”男人愤然的吼了这么一句话后就走了,再未出现,而母亲也再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男人的示好。
“你离开家的这几年我也想了很多,现在看到你自已在做自已的事业说没感到欣慰那是骗你的。” 母亲很难得的对我露出了一丝笑容。“也许你选择放弃继承权是好的。”
“您同意?”
看到我的一脸吃惊,母亲终于加深了脸上的笑意,她轻轻颔了颔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随即敛了笑容犀利的盯着我道:“虽然我很想对你说秦家也唯有你这支血脉,但你铁定不会听。我只想对你说,切莫犯糊涂的事,老岑那一家人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他家那孩子……。”
再不用听母亲说下去,我苦笑着点了点头伸手阻止她道:“我保证不动他一根手指!”
当冷风夹着雨丝往衣领里灌进去的时候,司机已经将车子驶了过来,我再次抬头望向那间病房里透出来的明亮灯光。伴随着冷风吹散的叹息,心跳也没了之前欢快,重新扭头时司机已经打开了车门立在雨中。我想,爱情或者可以是成全。
☆、吃惊
一连几天我都在公司里加班,把以往来不及处理的不论大小事物全都处理了个干净。等到很晚的时候,要嘛我就宿在了公司里要嘛我就在公司门口的酒店里开个房间睡。
倒也不是怕遇见岑素,只是我不知道还能和他聊什么而已。
随着接母亲出院的日子来临,路莎和我说,“再过两天老岑也要出院了,说是要回老家静养半年左右,夫人有没有跟你说要借你的司机?”
“啊,倒还没有。”
“Honey,you really can't smoke.”路莎一边说一边将我嘴边的香烟抽来碾熄在垃圾桶上。
“对不起,我忘记你不喜欢烟味了。”
“NO!you know I'm worried about your health.”(你知道我是为你的身体而担忧)
路莎最可爱的地方就在于她一开始着急就会开始说英文,更有甚者是语无lun次的一边说英文一边夹着中文。我好笑的将她搂到胸前亲了口她的额头说,“I love you,路莎,你都不知道若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I love you, too.”路莎垫起脚尖回吻了我的脸颊,不知道为何,我一向讨厌和别的人过分亲密,唯有路莎是个例外,我也真是不知道有天路莎和她儿子回国了我还能向谁吐露自已心里的爱意。
“hey!”路莎站直身体的同时伸手向我身后招了招手。
我随着路莎的视线转过身去,发现岑素穿了件很朴素的冬衣就站在楼梯口的地方,他笑得很柔和的跟路莎回打了招呼,然后才慢慢转头看向我。在与他目光相接的时候,我明显看出了他眼中的困惑。
“你们好像有话要聊,我先走了。”路莎拍着我的肩膀再次提醒我说,“一定要对自已的健康负责,OK?”
再次拥吻了路莎后,我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
直到再也看不到路莎时,我调转身体,发现岑素一直在很认真的看我,或许是观察我要来得贴切的多。
“秦充哥和路莎阿姨的关系真好。”
我默认着点头道:“对我来说,路莎是个例外。”或许我不仅仅把她当成我的妈妈,更是我Jing神上的一种依靠。
岑素轻轻的跳动了下双脚说:“真羡慕啊!”
“有什么可羡慕的?怎么,你冷吗?吃过晚餐没,出去找个咖啡店坐坐吧!”我本欲伸手揽他的肩膀,可转念想这个动作好像有点太亲密了,便只伸手掌在他肩上虚扶了一把,便率先从楼梯间下了楼。
岑素很快的跟上来与我并肩同行着问我说,“最近秦充哥都比较忙吗?我看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