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往上窜,吞吞吐吐地说:“同志,我一普通小老百姓,您怎么说带走就带走?”
警察道:“你不用紧张......”
男人忽地退后几步,“不不,你有事可以在这问,不非要抓我回去啊。”
这人表现反常,警察一心更重,义正言辞道:“我们发现你往一家名叫明真的福利院送小孩子,你的行为跟一个重大案件有关,请你老实配合调查!”
警察变得严厉的口气让男人整个人僵了僵,随即晃晃脑袋,轻微地抽搐了下,像是过激反应。
警察:“别紧张,镇定!”另有两个同伴上前扶住男人。
问话的警察给男人倒了杯水,男人喝一口呛一口,打着嗝说:“同志,我这辈子没跟警察打过交道,我心脏不好......”
警察观察他的脸色,想了想问道:“你坐下。”男人便在两个警察的搀扶下半自愿半强迫地坐下。
“你为什么送小孩子去福利院?”
男人苦着一张脸,“我是有送几个小孩子去那什么福利院,有人给我钱,说小孩子不认得路,叫我帮忙给送过去。”
“给你多少钱?”
“两万块。”
“只让你领个路就给两万?”
“不光是这样,那人要求我和小孩儿们说我是‘弗先生’,而且我必须做到不被人发现。”
警察听到“弗先生”三个字都是一震,“给你钱的人长什么样子,你们之前认识吗?”
男人道:“样子很普通,没特点那种,就是穿一身黑衣,不认识啊,我根本不认识那人,我晚上正在街边吃串儿,突然就找上我,几句话交代完了,当场塞给我两万块,我穷啊,实在缺钱,没儿没女没工作,两万块在我这儿都是一笔大钱了,我见钱眼开所以就.....”
“咔哒-”
男人好容易缓过来点儿,在听到那一声细微的动静后立刻如惊弓之鸟,瞪大了眼。
警察不确定他这是神经太过紧绷导致的反应,还是那关着门的卧室有什么猫腻。在男人惊疑不定的眼神下,两名警察动作麻利的制住他,示意他不准出声,另两名警察悄声靠近那间卧室,同时手伸向腰间。
卧室门打开的瞬间,两名警察举起了枪,卧室里只有一张床,还有一个......人,一个背朝窗户面朝门口的人,一身黑衣,面色苍白,他身后拉着厚重的窗帘,使得整个房间光线暗淡。
时间仿佛凝固,不知过了多久,才想起警察的呵斥声:“手举起来!”
黑衣男人纹丝未动,僵持片刻,两名警察向他靠近顺利将他制住,自然顺利,男人根本没有反抗。
客厅里被另两位警察控制的男人见了从他卧室里走出的黑衣人,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名字?”
“弗生。”
“说一说你所知道的,有关‘弗先生’的事。”
“我就是弗先生,在别人那里是代号,在我这里是我本人。”
“黑狱虐杀案”的头号嫌犯被抓了,他不配合警方,案件中涉及到的其他人他拒不交代,对于犯案经过和内容闭口不谈,警方正在想方设法进行攻破。
弗生被单独关押,有一天,几个案犯被送过来和他关在一起,那几个案犯个个体型魁梧,浑身疤痕交错,表情凶神恶煞,弗生呆在一边,他们呆在另一边,不说话,只盯着他看。
夜里,弗生闭上眼睛,那几人仍旧看着他,他睁开眼,他们还看着他,他再次闭上眼,没再睁开。大约后半夜一点,几个彪形大汉商量着轮流来,那人和他们比绝对属于单薄瘦弱的了,就不信他们这么虎视眈眈的注视他他能睡安稳。
后半夜两点,一人道:“他是不是真的睡熟了?”
黑暗中,他们对面靠着墙的人一动不动,像是真的睡过去了,一个大汉凑过去,打量着从头黑到脚的男人,咦?不对啊,头怎么也这么黑,这人脸色白得很呐。大汉抬手碰了碰男人的头,片刻后,他大叫一声,连连后退,没睡的一惊,睡着的被吵醒。
“蛇、蛇头,那是蛇头!”
“怪叫什么!看仔细点!”
几人一起向前挪动,就要靠近时,男人似是听到动静,缓缓地起身,缓缓地抬头看向他们。
“啊---啊---”
他们看清了,真的看清了,黑衣男人自脖颈以上是深黑色的蛇头,他此刻是蛇头人身!
一阵惊惧的嚎叫声后,监狱里的灯亮了,别处的犯人不明所以,狱警过来查看,只见脸色惨白一身黑衣的人靠在牢房一边,几个魁梧大喊抱团瑟缩在另一边,一个个不知被什么吓得直抖。
那几人请求狱警把他们关回原来的地方,狱警不同意,说要等白天再调,那几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一个劲儿的恳求狱警,狱警不为所动,有个脑袋还能转弯的凑到狱警跟前,悄声说他们有情况汇报。
闹了半天,几名大汉终于逃离那件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