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的乳孔磨到红肿充血。本就狭小的乳孔因为肿胀变得更加难以探入,但即使如此,它仍然没办法反抗缓缓探入的长针,只能将所有经受的酷刑完完整整地如实反馈给濒临崩溃的主人。
乳孔的插入比之前温溪连最恐惧的尿道插入还要艰难。
“不呜呜、饶了我”
徒劳的挣扎开始转为虚弱的求饶,漫长的蛮横插入甚至让人生出了一种会被这么直接插入心脏的错觉。胸前不曾停歇的尖锐疼痛让温溪连紧绷着身体,连宽松的睡裤被剥下,湿漉敏感的花穴被两根长指直接没入都没来得及反应。
他的全部心神,都已经集中在那缓慢又强势的乳孔插入里。
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让温溪连觉得自己到了极限,但下一秒,那执意的插入却还能撑开更内里的部分。到最后,长针整整没入了半个指节,而温溪连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含混的气音。
“呼呜不救”
他甚至开始了垂死般的呼救。
娇嫩挺立的乳蒂被冰冷的长针贯穿,捏在奶蒂上的手指甚至能透过软肉摸到内里银针的形状。只不过这种捏揉不能太过分,不然已经虚脱的主人都会被刺激到重新开始挣扎,泣叫着试图躲避,让人必须重新按压他的反抗。
一直到温溪连几近昏厥,这漫长的插入才终于得以结束。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还未没入乳蒂的大半银针自动从金属棍上脱落,缩进已经插入奶蒂的前半截长针里。如此一来,那艳红的奶蒂上就只剩下了一个银亮的小点,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异样,只有用手去掐揉时才能摸出内里的不同。
经受了残忍折磨的温溪连虚软地瘫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白皙光裸的皮肤被冷汗遍布。虚脱的身体无法给予灵敏的回应,连下身花穴的手指抽插都只能换回轻颤,只有在敏感至极的乳蒂被捏住,他才会发出一些哀叫般的呜咽。
虽是肉眼可见的虚弱,可他这种可爱的反应却让人爱不释手。霍西之一直玩到对方腿根轻颤,几乎又要被痛到潮吹时才终于停下了动作,转而拿起了另一根金属棍。
又一次看见那银亮的长针时,温溪连已经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刚刚那无比深切的折磨感受,却让他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
他对第二根长针的恐惧丝毫没有因为已经经历过一次而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深重。
再来一次的酷刑依旧漫长到令人绝望,只不过这次霍西之已经不用费力镇压,面前饱受蹂躏的青年已经根本无力反抗。有时候银针插入得过快,也只用掐住另一侧的乳蒂轻轻一捏,就可以让试图挣扎的青年乖乖噤声,再无法乱动。
缓慢,耐心,深入。看着长针一点点没入娇嫩的奶蒂深处,霍西之的气息也不由愈发重。
?
冰冷的长针撑开细嫩的乳孔,一寸一寸没入其中,让人忍不住想要亲手探入其中,去摸一摸那柔嫩的乳孔壁,去亲自感受内里的瑟瑟收缩
悄无声息间,那双如翡翠般流光溢彩的绿色眼眸染上一抹猩红,竟像是血玉般艳丽得动魄惊心。,
]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对温溪连的所有,霍西之都兴致勃勃。
为了不给已经濒临极限的青年更多刺激,霍西之勉强将这个念头压了下来,将这枚长针也如法炮制地整个没入乳蒂中。随后,他才收起金属棍,拿出了两个开关。
老实说,霍西之根本不想把任何有关温溪连的掌控权交出去。但在那个沉默依旧的男人的注视下,他还是冷嗤一声,将一个开关抛给了对方。
温老师重要。
这是他这些天来不知多少次劝诫自己。
不过即使如此,在感情上一向小心眼的霍西之仍是对许多根本微不足道的细节斤斤计较。在柏潭伸手接住开关之前,霍西之已经按下了手中剩余的开关,抢先一步夺回温溪连的注意力。
——他一定要争第一个。
起初,虚软脱力的温溪连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只听见了一阵微弱又熟悉的“滋滋”声,但这次的声音却比之前清晰很多,像是距离缩短了数倍。
直到已经疼到近乎麻木的胸前突然炸开一阵铺天盖地的酸麻痛楚,温溪连才猛地睁大了泪眼模糊的双眸——
“啊啊、呜啊啊!!不、不要不啊啊!!不要电别、别电啊!!别,别电饶、饶了呜”
这次传来电击的,并不是已经折磨他多日的阴蒂芯片,而是刚刚插入娇嫩乳蒂中的冰冷长针。
被磨肿的乳孔壁勉强没有流血,此刻那充血肿胀的嫩肉却承受起了比流血更强烈百倍的刺激,几乎将人瞬间逼疯。
“不、不啊啊啊——!!”
清瘦虚软的身体猛然弹动起来,像一条垂死的游鱼。有一个瞬间,温溪连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在心脏如此之近的地方炸开的电击,就仿佛镰刀直接收割起他的生命。
但下一秒,温溪连才明白。
他崩溃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