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蕾丝紧紧包裹着吕大磙劲瘦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
卫生间里的大镜子清楚映出他们的此刻的模样。
费昶寐两手抓起他的大腿,就着继续肏干的动作把他抱起来,摆成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走进卫生间。
高潮后的肠道痉挛着夹紧埋在里面的凶狠大鸡巴,神经末梢敏感到了极致,清晰勾勒出那根漂亮大鸡巴上青筋勃起的形状。
“打烂了呜呜…
“裙子撩上去,”费昶寐粗哑喘息,“掰开屁股,主人要打你的屁眼了!”
鞭子落到臀缝里的时候,还是太痛了。
但他看出吕大磙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是他再做下去,小保安非被他吓得辞职逃回老家不可。
费昶寐狠狠几鞭子下去,蕾丝裙被打得支离破碎,黑皮大腚更是斑斑红肿惨不忍睹。
“贱货!贱屁眼!天生该被打烂的贱屁眼!”费昶寐越打越兴奋,打的小性奴臀缝都高高肿起来,两团黝黑浑圆的大屁股蛋再也夹不住,不用手掰也被迫时刻分开着露出淫屁眼,像个随时准备迎接蹂躏的淫荡器具,被怎么对待都可以。
粉白粗长的漂亮大鸡巴凶狠顶进他红肿不堪的穴眼中,抽出来的时候仿佛带出了一小截肠肉,又伴随着下一次顶弄狠狠撞进去。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肛塞把自己的精液封在小保安肚子里,手指捏着留在外面的圆珠型末端轻轻按了按,确保不会有一滴精液漏出来:“明天戴着这个去上班,晚上回来我要检查。如果敢自己偷偷拿出来,小性奴,主人保证,你明天晚上会受到的惩罚,一定永生难忘。”
吕大磙迷离模糊的眼睛里清楚看见,他被费昶寐分开双腿抱在怀里,从后面狠狠肏干的样子。
可下一秒,一个冰冷的肛塞就堵住了他装满精液的屁股。
样近乎凌虐的狠肏中,吕大磙贴在小腹上无人触碰的黑鸡巴,摇晃着吐出了浓白精水。
红肿不堪的菊穴在马鞭下痛的抽搐,却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又吐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透明淫水,顺着精壮饱满不停哆嗦的大腿往下流。
费昶寐粗暴发狂般把他的小性奴扔到沙发上:“脱!把衣服脱了!”
被……被肏坏了……
费昶寐被刺激到近乎失控,抡起鞭子发了疯似的狠狠抽下去。
费昶寐痛痛快快射满小性奴的肚子,又在里面静静享受地埋了一会儿,才舍得拔出来。
吕大磙听话地脱了衣服。
吕大磙疼得呜咽喘息,却已经十分主动地摆成方便挨打的姿势,抬高包裹着深红色蕾丝包臀裙的屁股乖乖接受主人无情鞭挞。
“啪!”轻薄的蕾丝被鞭子直接打裂,挨打的肉臀从撕裂缝隙里挤出深色丰腴的肉,更显淫靡。
吕大磙长出一口气。
吕大磙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伴随着大鸡巴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深顶,他哭着高高仰起头,看着镜子里挨肏的自己尿了出来。
“呜啊……不能……不能再肏了……呜呜……费总监……饶了我……不能再肏了……”吕大磙哭着求饶,高潮后的身体太过敏感,巨大的鸡巴反复占据小腹里紧窄的空间,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要……要尿了……呜呜……主人……性奴要尿了……要被肏尿了……”
费昶寐被极大的取悦到,猛地把他的小性奴按在洗手台上,狠狠射在了菊穴深处半开的红肿宫口上。
他趴在洗手台上痛苦地呻吟:“啊……肚子好涨……主人……呜……”
连射精,都只在他肚子里射了一小半就拔出去了。
原来黑皮性奴下面甚至不是丁字裤,而是一条蕾丝透明的紧致包臀裙。
费昶寐咬住他的耳垂,轻声说:“性奴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看,性奴就要尿给主人看。你是主人合格的小性奴吗?”
小腹恐惧而滚烫地发抖,羞耻的剧烈快感让尿意越发浓烈。
他就穿了一件外套和一条裤子。
他被费总监肏射了。
痛得吕大磙哭叫哆嗦:“主人……啊——好痛……主人打的好痛……性奴又被主人打肿屁眼了……主人——”
半透明蕾丝下被打出来的纵横鞭痕隐约可见,幽深沟壑中夹着尚未完全消肿的殷红屁眼。
终于可以解脱了……
费昶寐鸡巴又硬了。
脱掉之后,就只剩下胸肌上裹着的那条薄纱,和下面同款深红色蕾丝。
性奴的屁眼已经被主人……肏坏掉了……
他这会儿才明白,第一次卖屁股时那个温柔的费总监,是有多克制。
吕大磙疼得满脸是泪,两只手却听话地挪到身后,把破烂裙摆撩到软塌的劲瘦后腰上,掰开两团鞭痕遍布的可怜屁股,露出红肿未消的屁眼:“请主人……主人,打性奴的屁眼……啊!”
大股大股精水把吕大磙小腹撑的鼓起来。
费昶寐眼珠子都发红了。
“呜……”吕大磙难受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