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规侍立即过来推他腰,夕尘不得不上前两步,相隔不足两尺,一低头便能将穴口发生之事细看入眼。
夕尘看他仍扒着桌沿的左手和绷紧的脊背,知这少年并非觉得干涩开拓不痛,只是惯于强忍罢了。
芍药讲解道:“此物由碎玉屑掺进晴阳木胶里熬制,再加入十多种调和密物,最终定型。性质固定但偏韧,不易碎,专门制来观穴,十分便利,此次也会用上。”
话音落,两位规侍抽动亭柱边垂下的细绳,将两层轻稠都卷起大半截来,露出先前看不分明的那倒身影。
夕尘微怔,眼看着那舔穴的规侍挤在双儿腿侧,扒开臀瓣,将舌头递了进去,接着,头遮住了穴口,再不知具体动作。
“啊啊!”双儿呻吟起来,脚尖有些立不住,被舔穴之人索性抵在了肩上。
芍药轻笑,另一名规侍放下绸幔,也进来,却矮身在亭角点了只熏香。
双儿不敢迟疑,立即将右手伸到后面,自行揉弄抠挖,他久经调教的身子早被情欲浸化了,柔软舒张,仅仅借着灌肠残留的一点湿意,便进了两根手指,努力将穴剥开撑大。
“你们且给双儿润一润,探探里面,待会要仔细观穴的。记得,让他爽。”
,今日对你没有什么要求,调教是针对双儿的。你只观摩便是。”
此处可是公共地,眼下阁里连补觉的人都醒了,倌人妓娘仆从,谁都可能从这里经过,将少年打开的下体看得一清二楚。
”而若是那处筋断了呵,不甚严重的还可留下,严重的便是坏了,只能丢出去!那处要是坏了你可别以为只是不能接客的事。”
少年闻言又是一抖,芍芳毫不在意,只继续道:“双儿昨晚上才经的初夜,阁里给他办了‘雏花宴’,可惜你养着伤没能赶上。他自十岁起在阁里调教多年,是以初次承受后的情形呵呵,比你自是好多了”
夕尘沉默片刻,迈步进亭。
“你还得记着,承恩客滋润的穴肿了不叫肿,那是‘丰润’;裂了不叫‘客人把我的穴肏裂了′,要叫‘菊瓣揉碎了′。当然,若遇到不通雅趣的客人,只管怎样浪便怎样叫。”
两名规侍立即扑上去,一人抚弄少年身躯,令一人口舌侍弄。
旁边另有一张方木桌,上面摆满各式“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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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臀部对着他们,芍芳以枝头划过臀瓣,那双腿便乖觉地张开了,脚尖点着地面,依然努力翘起臀部,双膝分离一尺。
“沁露,这位是双儿。呵,他这名字浅白不似花名,却是欢娘亲点的,至于缘故你稍后就知道了。眼下且先看菊。”
夕尘敏锐看见那少年扒住桌沿的手随着这句话缩紧。
便见舔穴的规侍已让了位
芍芳语气转为严厉,话毕,唇抿得死紧,显出威吓意味。夕尘静静听着,却不禁想,这人可知自己厉声里分明藏着仓惶恐惧。
侍弄一阵,抚摸身体那人起身从放桌上取了一只三指玉势,并一只奇特玉柱。那玉柱外型与玉势仿佛,略成椎体,却是只有外层薄壁,看起来几乎是个透明罩子,中间是空的。
“我这十来年看多了丢出去的人尸体倒在墙根,还活着的时候亦是脏污腐臭,乞丐都不靠近!却没见过仍旧活生生站着的!所以要勤练穴功!”
芍芳步入亭中,执起一根细竹枝,眼神示意一名规侍。便见那人手伸进青石桌底下活动,松出两只木楔子,手扶着桌面使力,便将桌子转了个角度,重又将木楔子卡进桌角与桌面衔接处的机簧。
那桌子只有中间一只粗大柱脚,两头延宽,坚实地支撑在石面与地面之间。
“行了。”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芍芳终于施恩放过了他,转而道:“请沁露站过来些,好生观摩。我若发现你看不清,就只好请双儿再展示一次了,总归今日完不成还有明日。”
芍芳转头对亭外之人笑道:“沁露,你若想要站远些看是无妨的,只是这绸子”他扫了眼四周,意味深长,“我就不能放下来了。”
竹枝再次落在光裸肉臀上,划过密缝,轻戳那处艳菊。只见菊瓣上有些湿润,菊口似是方开过不久,略有些红肿,闭得也不十分紧。被竹枝一触,少年敏感地轻抽,穴口微微翕张,臀肉同时抖了下,两团印着绯红的白肉轻摇。
芍芳手上边动作,口里边讲解。
“你且瞧这湿润菊瓣,乃是刚刚灌了肠”他说着眼神转过来在夕尘身下绕了绕,笑得黏腻,自然知道夕尘也是刚被灌过才来的,说不定腿还软着。
“这灌肠之事以后少不得时常经历,你还得尽早习惯才好。接客前后、参与堂会、出外差、受调教,乃至客人兴致上来想看‘烹金汤′,便都是要做的!”
一名纤细少年,浑身赤裸,侧对着他们俯趴在一方三尺长、两尺宽的青石桌上,双腿与上身垂直,脚触地,臀高翘。露出的侧颜线条纤柔,肌肤白里透粉,美得雌雄莫辨。
“弄开。”芍芳收了严厉,不带感情地吩咐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