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瑜将隆裕帝残害忠良,与胡人合作之事袒露,一张张往来书信,被太监递给下面的朝臣。
小少爷面容薄怒,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瞬。
顾大将军不耐地想,抓紧时间把人杀了,整顿整顿朝堂和后宫,老子还得去接小少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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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永乐宫的门被打开,御医们拿着药箱进门,越过地上的碎茶杯,稀稀拉拉地围住唐棠。
他听到小少爷逃走,又被抓回来时眉眼一压,微微颔首叫他退下,他将太子的头扔进皇帝怀中,隆裕帝吓得跌坐在地,扔了爱子的头,面色苍白的看着活阎王。
他还没懵逼完,就见两个穿一摸一样衣服,一摸一样的表情,甚至连相貌也跟照镜子似的男人跨进门槛,走到了他面前。
隆裕帝的走狗该杀的杀该坐牢的坐牢,其余的百官被请上朝堂,重兵把手皇宫内外,没人敢不应他们的邀请,也没人敢趁机生事。
隆裕帝跌坐在地上,龙袍胸口一大团血污,是太子头颅的血,他面容苍白的跌坐在地,看向顾景策的目光,像看到了恶鬼一样。
翌日朝堂。
“放心,皇后娘娘很好。”
右边的人勾起笑:“做什么?……想和主人玩个游戏,主人赢了我们便放了你。”
玉做的地板裂开蜘蛛网的缝,他对隆裕帝彬彬有礼的笑,露出一点的犬牙:“圣上,许久不见了。”
衣裳一件件被扔下床,小少爷被恶仆给脱光了,浑身战栗的躺在床上,有人顺着他小腿往上亲,吸吮着细腻的皮肉,留下一个个艳红吻痕,他喉咙溢出了呜咽。
疯狗们便笑了,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过去,将小少爷压到在床上,将他双手扣在上方,朱红的衣裳被解开,露出莹白细腻的胸膛。
他冷静的说隆裕帝此番作为,养的胡人膘肥体壮,如果在养下去,叫胡人撑过了这个严冬,来年边疆必有一战。他们会踏上我们的国土,杀了我们的百姓,抢走城中所有的女子,中原将沦为炼狱。
自此,尘埃落定。
小少爷:“……”
见对方一只脚垂下去,脚踝处扣着金环,细长链条延伸到床……
众位朝臣沉默,相继对二公子行了一礼,愿听顾家吩咐。
顾景策盔甲染了血,长枪换成一把重剑,他将剑尖怼在地上,双手松松伏在剑柄。
谁不知道唐棠把顾淮瑜当狗,这下顾家即将坐上皇位,他唐棠还有好么?那必须不能够啊!
皇宫,永乐宫。
顾家造反之事又过了两天,众人才缓过神,只有唐府依旧被兵围着,众人心里有了猜测。
隆裕帝吓得面目狰狞,他冷汗淋漓,从手到脚都是冰冷冷的,一团污秽从胯下蔓延,士兵们接连嗤笑出声,嘀嘀咕咕地笑他。
然后,他被人捏住下颌,含住香软的唇用力吸吮,大舌搅动着口腔的甜蜜,唐棠泪眼
御医们骤然移开视线。
压在他身上的疯狗,低头在胸膛处吻了吻,舌尖舔了一下那红樱,语气不紧不慢:“主人来猜猜我是顾淮瑜,还是顾景策……”
小少爷向来骄纵跋扈,喜欢他的人,和不喜欢他的人一样的多,那些不喜欢他的人,见唐棠被带进皇宫,纷纷得意的准备看好戏。
这处乃后宫一座空的宫殿,许久没有住人,因顾景策嫌弃隆裕帝脏,便将唐棠安放到这里。
顾景策又笑了:“臣忘了告诉您,家父如今还活的好好的,而圣上您的贵妃……没有身孕。”
他不甘心,咬牙切齿的“你……你”了半天,顾景策向他走来,对他抬起那锋利重剑,猛的要劈向他脖颈,临到跟前又堪堪停住。
说着晃一下腿,金链子响起了清脆声响,左面的男人说话了。
皇宫内有火墙,烧上后温暖的很,小少爷朱红的衣衫单薄,面色不好地坐在床边,他拿起旁边的茶杯,重重的冲着地上摔去。
漫不经心的话落下,大将军忽然恍然大悟,又自顾自的笑开来:“不对……是臣记错了,臣去唐家之前,还在地牢见过您。”
养心殿内,顾景策刚砍了跪在地上痛哭求饶的太子,拎着他面容惊恐的头颅,踏着血走到隆裕帝面前,便有士兵过来低声。
他骤然敛了笑,举起的重剑狠狠砍下,滚烫的血喷溅出去。
“行……”走神间,听见他们的小主人咬着牙:“你们说玩什么。”
不由分说给小少爷把脉,沉吟了良久后,转身互相嘀咕了一番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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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小少爷怒瞪他们,漂亮的眼睛亮的惊人,让素了许多一个月的疯狗们喉咙都痒的很,视线落在他微润的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怒火中烧,语气十分不好:“你们抓我来皇宫做什么?我姨母呢!你们还敢囚禁我!”
茶杯破碎,牛奶和茶叶熬煮的茶溢出,弄脏永乐宫的地面,甜滋滋的味道逐渐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