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虹日见得白敬那被自己踹得濒死的样子,施虐心得到了些许满足,听见他的求饶,心里忽然有了个玩法,于是俯下身,用手捏住白敬龟头上那露出来的棉棒尖尖,缓缓抽出来一点,勾起嘴唇问道:“朕且问你,憋了多久的尿了?”
“唔呃!”白敬被虹日这一下踹得舌尖都吐了出来,上半身抽搐了一下,隐隐翻起了白眼,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地哭道:“啊……不……噢噢……贱畜知错了……啊啊……噢……不要踩爆贱畜的肚子……噢噢噢……不要踩……噢噢……求皇上饶……呃啊啊……饶了贱畜的狗命……啊……贱畜不敢尿了……唔噢噢噢……不敢尿了啊啊……”
“唔嗯……呼……回……回皇上……贱畜…唔……憋了一天了……”白敬不知虹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见小腹上的力道突然放松了,以为虹日今天善心大发打算放过他,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老实回答道。
“回皇上,想……贱畜想尿……”白敬听得这话,不知是计,忙不迭地频频点头道。
“啊啊!啊……陛下……噢噢……贱畜的肚子……噢……肚子要被踩爆了……啊啊……好涨……啊……呃啊……要…啊啊……要尿……呜呜……求……求求陛下……啊……饶了贱畜吧……噢……噢噢……贱畜肚子被踩得好痛……啊啊……啊……好想尿啊……哈啊……”
“唔啊啊啊……”白敬被踩得长长地哀叫了一声,小腹上袭来的压力将里面储存的尿液挤压得无处遁形,在膀胱里翻江倒海,四处寻找突破口,刚好马眼处的棉棒稍微松了些,
“区区一只贱畜,竟然还妄想命令朕?”许是被这一句话给激怒,虹日不悦地挑了挑眉,换了下位置,一只脚重重地踹上白敬的小腹,而另一只脚则仍踩在白敬胸膛上,防止他起身。
“你这贱畜!”虹日听得这话,又重重地踹了白敬小腹一下,骂道:“竟敢在朕的面前行那污秽之事!也不怕脏了朕的眼!如此没有规矩,朕今天还偏就要踩死你这条贱狗!”
“咿啊啊啊!!噢噢……不……噢……不要踹啊啊……好涨……啊啊……呜……”白敬被这一下踹得猛地直起上身,却又被虹日用力踏了下去,无助地躺在地上哭叫着,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躲避那只在他小腹上肆虐的脚,可不论他怎么挣扎,始终都是徒劳无功。
您怜惜贱畜……啊啊……贱畜再不被插就要死了……啊啊啊……贱畜要…啊…要痒死了啊……”看着脚边哭得梨花带雨的白敬,虹日似终于动了恻隐之心,微微抬起脚,用鞋底踩住了白敬胸膛上那颗挺立的硕大乳头。
“你这身子之前就淫荡得紧,被调教一年,却是越发惊人了。”虹日悠闲地垂着眸子,不急不缓地移动着脚尖,毫不留情地用鞋尖碾压着那颗已经被磨得嫣红的肉粒,仿佛脚下白敬的呻吟对她来说是什么悦耳的琴声。
白敬在来伺候虹日之前,狱卒刚好心情不痛快,已让白敬憋了一整天尿了,现在白敬的小腹中满满当当全是存货,再被虹日这么一踩,白敬只觉得膀胱内一阵翻江倒海,肚子都要被踩爆了,赶忙痛哭流涕地祈求虹日原谅。
“哈啊……呃……另……另一边……啊啊……另一边奶子也要……啊啊啊……也要陛下临幸……啊啊……”白敬被踩在虹日脚底的那颗乳头有多爽,另一边被忽视的那颗乳头就有多痒,从高潮的快感中退下来的白敬自然感受到了被置之不理的另一颗奶头上的瘙痒,不由得浪叫着祈求虹日也疼疼另一边。
“憋了这样久,想不想尿?”虹日问完,见得白敬那犹豫的脸色,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生气,又说道:“朕今天心情好,赏你的。”
白敬因之前尿道被插入导尿管长达半年,膀胱入口的肌肉早已损坏,日常只能用棉棒堵着马眼,否则便会不受控制地漏尿,并且这棉棒也是不许他自己碰的,每次白敬想撒尿时,都只能卑微地祈求狱卒将那棉棒抽出,若狱卒那天刚好心情不好,他便不得释放,只能挺着鼓胀的小腹憋过一天,任他如何痛苦都不得发泄分毫,若是让狱卒发现他私自将棉棒抽了出来,那少不得又是一顿毒打。
“噢噢噢……啊啊……好……啊啊啊……好爽啊……噢噢……贱畜……噢……骚奶子被踩得好爽噢噢噢……”白敬此时哪里听得进虹日的话,早就化身发情的公狗,忙不迭地将自己的乳尖往虹日鞋底送,嘴里咿呀乱叫,巴不得虹日再踩重点。
“既然如此……”虹日嘴角勾起一丝残忍弧度,一边将那棉棒缓缓抽出一半,一边加重了脚上的力度道:“尿吧。”
“呃啊啊啊!!”虹日脚踩上去的瞬间,白敬骤然瞪大了眼睛,弓起上身尖叫了起来,被撩拨多时的乳首早已把快感积累到了极限,此时刚好被鞋底踩上,粗糙的鞋底磨砺着麻痒不堪的乳尖,早已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剧烈的快感一下子爆发出来,虹日的鞋子好似不踩在他乳尖而踩在他心尖尖上,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酥痒一直从乳尖钻到胸膛最深处,直叫白敬浑身抽搐着呃呃啊啊淫叫着,双腿间的菊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淫水,竟是就这样被踩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