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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贞羽半睁着眼睛,伸手主动拨开粉色遮蔽,放浪的为王艺瑾展示能通向她最深处的地方,灰狼的眼睛在夜晚也能看的清晰,她喘息加重,不顾一切的掰开姜贞羽的腿根,直直撞了进去。

    眼泪,王艺瑾喜欢眼泪,那是示弱的象征,也是动情的证据,从眼眶中溢出的眼泪,她总是尽数吻去,咸的、烫的,仿佛姜贞羽的心脏一样充满着生命力,她就是这样爱她,几乎快要发疯。

    姜贞羽最近经常走神。

    王艺瑾简直成了她的神明。

    疼痛感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可抑制的欲求,衣柜空间太狭窄,不够两个女人伸展躯体,姜贞羽的脊背重重撞在边缘,她啜泣着抱紧王艺瑾不安分作乱的脑袋,粗糙舌面剐蹭端粒,尚未得到满足的身体燥热感逐步攀升。

    “做给我看。”

幕暗了又亮,显示一排陌生号码,以及消息栏超过两位数的未读提醒。

    “嗯哈、王艺瑾...碰碰我...”

    “唔..

    “你干嘛啊...”

    “痛...”

    *

    指腹揉捻胀痛端粒,轻微拉扯碾压,再顺沟壑滑进穴口,颤颤巍巍递进两指,姜贞羽腿根被染的一片水光,膝盖因为颤栗撞的发红,她最清楚不过哪里是快感聚集中心,指尖搅动发出咕啾水声,上勾碾过粗糙凸起。

    姜贞羽胡乱的想着,下身空虚感愈演愈烈,逐渐蔓延胸腔,她只觉得想立刻被王艺瑾紧紧抱住,就像要把她的脊骨都折断那样,信息素在狭小空间升温,王艺瑾的尾巴缠住她的脚踝,轻声下了命令。

    姜贞羽被推搡着塞进衣柜时,对黑暗的恐惧在一瞬间拥裹了她,王艺瑾深知唤回兔子心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在性事上折磨她,灰狼冷着一张脸掐着兔子尾巴,柔软肉球在她指尖碾成脆弱形状,毫不留情的用锐利犬齿拉扯着兔子胸前挺立的蓓蕾。

    王艺瑾经常会这样要求她,自己做,或者给她口,她很享受观看姜贞羽失神的模样,漂亮的如同淫靡的天使,而她就是把她从神坛拉扯下来的人,王艺瑾总是乐此不疲的尝试着各种方法,比方说把她绑在床头,塞上跳蛋再出去散步,等她折返的时候,姜贞羽总是双腿痉挛,吐着舌头哭泣着。

    有时候也恶趣味的展露出捕食者的一面,她知道这样会让小兔子本能的腿软,变得任人宰割,可她进食永远优雅,要慢条斯理的蚕食殆尽,一次又一次带她去极乐,直到兔子彻彻底底晕过去为止。

    “你。”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灰狼不由分说的抽出她的手指,然后紧紧相扣,她的吻变得急切又极具攻击性,迫不及待要撕裂最后防线,姜贞羽又变成了搁浅的鱼,缄默的躺在滚烫沙砾之上,等着王艺瑾用最粗暴的力道进入她、解救她。

    王艺瑾没法分散精力哄她,她撑在姜贞羽身侧,俯身吻上泛滥花园,舌尖艰难挤进穴口,浅浅递进一寸,上勾掠过黏腻软肉,姜贞羽就收拢大腿发出一连串兔子叫,黑暗中被剥夺视觉会让其他感官更加敏感,她清晰感受到湿软物体逐渐进入她,像某种灼烧到快要融化的半固体,灰狼锐利牙齿存在感清晰,咬过湿润沟壑,轻松挑起颤颤巍巍被包裹的肉芽。

    于是尚未学会坦诚的灰狼只好在兔子上司走神的每个时刻让她把注意力移回到自己身上,她还年轻,有永不疲惫的精力和足够宽裕的时间来弥补自信缺陷。

    这件事体现在每次的情事中,姜贞羽一直是相当强欲的人,在做爱的时候也绝对专注,偶尔一次王艺瑾能当做过于疲惫,可走神时间逐渐变得频繁,曾经不停响起的电话铃次数也随之增加,即使她再迟钝,也不可能发现不了其中的联系。

    光是被看着就会湿透的程度。

    兔子眼睛因为难以置信而瞪的浑圆,灰狼森白的尖牙带来的压迫感挑拨草食动物原始恐惧,这种情况下她总会意识到自己是只兔子,而王艺瑾只要想,随时可以将她吃干抹净——所以她不会反抗。

    姜贞羽哪里都是湿漉漉的,她的舌尖短短的吐出一截,和唇瓣勾着晶亮银丝,就像在执拗的同空气接吻,王艺瑾喘息加重,她伸手握住挺立腺体,小幅度摩挲,前端沟壑渗出粘稠爱液,柱身硬的发痛,灰狼耳朵竖的笔直,她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她迫切的要咬上去,去侵占这只兔子,直到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不敢猜,电话那头的主人会是谁,她和姜贞羽的关系像系在钢丝两头的碎石,稍不留神就会坠落,她不敢冒险,不敢赌自己在姜贞羽心里的重量。

    王艺瑾的鼻梁很挺,有时候也是件坏事,毕竟因为这样她给姜贞羽口的时候总是不够深,强欲的兔子得不到满足,燥热的皮肤泛红,扭动腰肢索取,偏偏灰狼适时退出,在黑暗中用那双发绿双眼似笑非笑看她。

    兔子耳朵耷拉在脑后,她抽噎着,伸出手试探着触碰身下泛滥花园的入口,仅仅是抚摸边缘,她就尖叫着夹紧了双腿,她好像又被王艺瑾被迫拉进了发情期,姜贞羽眼尾潮红,从唇齿间漏出的细碎呻吟在缄默空气中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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