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
“没关系的,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我只想知道我在为谁卖命,很简单就能找到答案。你,却是背叛了我,所以不能留你,抱歉。”作势拉开曲靖的衣襟,露出洁白的胸膛,“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过去了。”
“不!!你不会杀我!!你明知道杀了我就没办法向他复命!!不能杀我!!”曲靖变得很激动。而此时,我必须做出一个决定,若是不留他,必然会暴露;留他,也许会暴露的更彻底。
“曲靖,你是他的人,不是我拓跋觐的人。”一咬牙,将匕首刺入了曲靖的胸膛。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泪水顺着美丽的脸颊滑落。曲靖是个美人,拓拔觐肯定非常信任他,甚至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可对我来说,曲靖是个潜在的威胁。
学校没有教过我如何杀人,却教过我心脏的准确位置。匕首随着曲靖激烈的心跳颤抖着,他们的匕首没有血槽,只要不拔出来,他还能再活一会儿。
“额啊——救我……修……”
“修是谁。”
“……”
用力拔出匕首,带着腥味儿的红色液体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身。
“我不该……怀疑……你……你确……实是……拓拔觐……”
曲靖呼出最后一口气,缓缓的闭上眼睛,我暂时安全了。
曲靖随身带着短刀,还有一些银两。在他的脖子后面有一个刺青,怪模怪样的,看起来有点像一只,鹤?
袖子里有一卷文书。打开这卷文书,上面的字嗯,都是小攥,还好,我都认识。文书上记载了我回到营地之后,到我一路上走来顾里的全部行踪以及他对我身份的种种猜测和怀疑,甚至怀疑我中了换魂术?文书背后有仙鹤的暗纹,右下方有一个印,上面写着:飞星护。
幸好这卷文书他还没有交给那个叫修的人。
飞星护是什么?有可能是影卫的上级组织。频频出现鹤的图案,让我有了不好的联想。
曲靖的腰间还别了两块令牌,一块红色的令牌刻着影卫,一块黑色的令牌刻着飞星护,飞星护令牌的背面,是一只展翅的仙鹤。
现在可以确定飞星护是一个组织,曲靖是这个组织的人。曲靖和拓拔觐有密切的关系,那么拓拔觐应该和飞星护有某种关联,这块令牌有用。
收好令牌短刀和银两。烧了文书。把曲靖的尸体放进房间的大木箱。
“曲靖,你不要怪我。你原本就只是用来控制拓跋觐这个提线木偶的线而已。”
砰地一声关上了木箱,用锁锁好之后,我打了一盆水,洗脸。
我,澜觐,22岁,就读于警官学院。
居然如此快速果断的策划,决定,杀害了一个人。
我才是恶魔。
在这个异样的国度我已经越陷越深。真相就在身边,我却看不到,一个又一个的线索让我好奇。我应该继续探索,还是稀里糊涂的带着影卫暗杀晋王?晋王救了这一方百姓,他是好人。不能杀好人。
曲靖是一个好人吗?不是!他是一个威胁!他会把我的动向汇报给那个叫做修的人,他会清理掉我身边的一条又一条线索,也许最后他不会舍得杀拓拔觐,但他会杀了我。我没有做错,我没有做错!我是被逼的,不得不杀他。
我好乱,我必须查出真相。
我为什么非要查出真相,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可我现在是拓拔觐……
我是拓拔觐……
我是拓拔觐……
拓拔觐……
拓拔鸿……
拓拔鸿有危险……
他有危险……
冷静冷静!
我的头要炸了,也许曲靖说得对,我就是拓拔觐……
一边清理着血迹一边拼命的给自己催眠。从我醒来开始的一切都是不对的不合理的!我明明应该坐在教室上课,或者在操场操练,而不是在这里杀人!!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犯法了!
等等,犯法?这个世界也有法律。现在顾里传言鹤面人又回来了,白天街上都会死人。死的,都是是顾里仅有的原住民。想得到线索,我必须要快!
这里的尸体,可以解释为鹤面人杀人。我不能让官差抓住,届时非但说不清,还会被幕后的人灭口,晋王爷还会因此蒙受不白之冤!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会想着那个莫名其妙打我的男人?真是搞不懂!
收拾完之后,径直走到了赵成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赵成没有回应。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从窗户翻到屋顶,再爬到赵成的房间。他睡得很死,还打着鼾。
“赵成!醒醒!赵成!”我用力的推搡着赵成。
“嗯……谁啊……好烦啊……”赵成翻过身睁开眼睛,“公子!怎么了……你不睡啊……你真的看上我了啊。”
“别胡说!赶紧起来!有人跟踪我们!”
“不可能!”赵成弹了起来,“我做了这么多年影卫,有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