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想象海辛斯是怎么在地下和这些东西作伴了如此之久。
血月族的体内不如兽族的滚烫和潮湿,但是却更加紧。海辛斯几个月前才被我破过处,现在的后穴就和处子没什么区别,甚至比那天操的狐狸还要紧致。但是我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地插进去,大概和他早就在那女人的折磨下习惯了疼痛有关系。我听到他在黑暗中因为掩盖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不由得心疼起来。
“呐,哥哥,”我将一只手伸到海辛斯的面前,“疼的话就咬我的手指吧。”
海辛斯听罢,自己已经听话地脱下了裤子,我则是把阴茎掏了出来。我上半身靠在墙上,海辛斯则是主动地趴在我的胯下。
我们进了房间后就倒在床上,我任由他抱着我,谁都没有说话。如果仔细听,就能听得到门外面那个女人用来实验的水箱里的排水声和机器的轰鸣。这声音提醒着我们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海辛斯惊讶地看着我:
我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紧接着几乎是一瞬间,一阵疼痛就像电流般布满了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纵使海辛斯的身体再憔悴消瘦,他身为血
“没事,你不是最爱喝我的血了么?好久没有给你喝过了。”
他整个人搭在我身上,我却一点都不觉得重。甚至于说我觉得他比上次更轻了一点,这真是让我害怕哪一天他就会这样消失。
“一会儿就能上去吃饭了,哥哥。”
海辛斯说不出话,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因为疼而吸气。既然他会觉得疼,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还吵着要做,甚至说这是“开心”的事。
我想了半天,想出这样一件好事来。
抓住了那把老旧的钥匙,然后一步步地往下走着。过了两道普通的防盗门之后,才有一扇不起眼的白色的木门,我把钥匙插进去,艰难地扭动了几下,门才“吱呀”一声地开了,映入眼帘的是通往更下层的楼梯。
不说他了,就连我的鸡巴都被夹得有点难受,甚至感觉快要断了。
我心里很明白他在说什么,甚至在下来之前,我就做好了这种准备。
海辛斯的房间是最里面。他大概早就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知道不是那个女人,所以很兴奋地趴在门边。我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就扑到了我的怀里,我抓着他的胳膊,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他折断了,他虽然身为血月族,却还没有一个兽族重。
我推着他进了房间。他的房间只有在那个女人来时才会开灯,血月族的视力让他能在黑暗中看清一切。
虽然别人可能不会同意,但是我自认为我的哥哥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和兽族那种被人族追捧的美不同,海辛斯的尖牙、血红的眼睛和诡谲的蓝色头发都是病态、甚至令人发毛,但是对于从小在血月族中长大的我来说却很顺眼。然而就算我再好色,我也不会单纯地认为这张脸就是让我和海辛斯做这种事的原因。——毕竟我也知道,当初那个女人在街上的所有血月族的流浪儿中挑了海辛斯,只因为她喜欢毁灭好看的东西罢了。
“不要用嘴。”
他忽略了我的提醒,在我胸口喃喃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在说的话是多么色情。我低下头,顺手撩开他很久没有修剪过的长发。在黑暗中我的视力虽然没有他好,但还是能勉强看清他的轮廓。
“尤里”不知不觉的,我们明明只是相见了几分钟,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冰凉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用手指在我腹肌上的纹路间打转,“我们再来做开心的事情吧。我很久没有像上次那样开心了。”
“尤里,怎么了?你不愿意再来了么?”他察觉到我在犹豫,便更加焦急地催促我,“求你了,像上次那样不是很开心么?”
“尤里像上次那样插我下面好不好?”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他。想到他每天是如此孤独,我其实恨不得把我能在这短短的一次拜访中能给的全部给他。
即便在这栋房子长大,我来这里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当真正来到了她的实验室,再次见到一具具被解刨的兽族尸体、被掏出了心脏的血月族、还有在培养皿里的腐尸族之后,我也还是被吓得不轻。
“哥哥,果然还是很疼吧?”
再配着海辛斯虚弱又急促的呼吸声,我已经莫名觉得难受了。
他的话语像是在撒娇,可是实际上考虑到他的心智发育的程度,或许他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我填满他的身体罢了。在那个女人的折磨下,海辛斯的脑海里可能从来就没有羞耻感这种概念。
我提醒道。纵使海辛斯的脸再精致,我也不想让他血月族的尖牙不小心弄伤了我的下面。他有些沮丧地点点头,然后听话地用修长的手在我的阴茎上撸动着,等差不多硬了的时候,他就撩起自己的衣服,支起腰,小穴朝着我的鸡巴坐了上去。我在黑暗中的视力并不是那么好,大多都是凭感觉抓着他的腰抽插。他双手撑着我的胸口,蓝色的长发扫在我的脸上。
“好是好,但是那个女人很快就会来叫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