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幸子低低叫了声,却舍不得把手移开。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他可太想念关山尽的鲲鹏了。掌心底下的大东西显然也想他想得紧,还没上手揉呢,就气势汹汹地又抽了几下,沉甸甸地敲在掌心上,烫得像团火。
「不见见他?」关山尽含着吴幸子的耳垂低笑,滚烫的气袭吹入耳廓中,烫得人浑身发痒,气息都乱了套。
「想见......」吴幸子哪里抵挡得了如此赤裸裸的诱惑?他咕嘟咽口唾沫,依然觉得口乾舌燥,抖着手解开关山尽裤腰带,正想摸进去,却突然有些近乡情怯,一手隔着裤当布料小心翼翼虚握着大鲲鹏,一手羞羞涩涩地转个弯按在关山尽肌肉精实的下腹部揉了揉,老脸红通通的,双目湿漉漉地瞅着关山尽,期期艾艾不敢真往下摸。
「骚宝贝,你这是害臊还是存心吊着为夫呢?」
吴幸子软软地瞪了他一眼,贴着下腹的手往下滑了半寸又停下勘勘停在鲲鹏上放的毛发边上,关山尽忍不住低喘一声,目光如饿狼似地瞅着怀中看似羞涩其实大胆的人。
「你胆子肥了。」恶狠狠的话语中满是宠溺,吴幸子这会儿连耳尖都红透了,却依然只用指尖在毛发的边际上轻搔,撩拨起漫天慾火,关山尽真恨不得直接把人推倒办了。
可他正打算动手,房门却被敲了敲,满月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主子,夫人,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满月不懂得看脸色,实在是......嗐,鲁先生想见主子,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