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沿着脊柱一路轻轻啃过,直到腰上。
异样快感传来,顾玉庭呼吸变粗,脸上身上都被情潮染红,身下刚刚射过一次的阳物也跟着颤巍巍挺立起来。
后臀肌肉紧致,结实,圆滚滚泛着红潮,林清平两手攀在这挺翘高峰之上,贪婪的啃咬吸吮肥美臀肉,留下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将两峰分开,深藏山谷之中的菊穴便露了出来,一张一翕,粉嫩有人。
顾玉庭忐忑,那种极隐秘的地方头一次暴露人前,有些不安,接着便感觉一条温软湿滑的东西舔上菊穴。
顾玉庭只觉得那东西很热,腾腾热气沿着穴口钻进后庭中,“阿平,别,脏。”他一张嘴,声音暗沉低哑,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灵活的舌头在山谷中肆虐,将那处舔弄的湿漉漉红艳艳。
林清平掏出瓷瓶,手指挖出一团脂膏,然后涂在顾玉庭后庭上,顾玉成菊穴一凉,问:“阿平,是什么?”
“脂膏,男子后庭不似女子,不能出水。未免受伤,所以得用这个。”林清平来来回回,将脂膏细细抹匀了,探出食指,挤了进去。
“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准备齐全哪!”顾玉庭叹息,回头看一眼,那人正在专心致志的用手指在自己后庭中进进出出。后庭里冰冰凉凉有点涨,不过并不难受。
林清平嘿然一笑:“那是,我对玉庭可是钦慕已久。”又伸进一根手指,后穴里滚烫,脂膏很快便化在其中,两指进出时带出“咕叽咕叽”的水音。
这脂膏是小倌馆里专用做开后庭的,里面加了少量情药,顾玉庭脸色血红,口中呜咽呻吟不停,下身阳物不自觉在榻上蹭动,后穴里空落落,难受极了。
林清平见他情动,又加了一指,三指一下子将后穴撑得满满的,进出之时,带出大量液化的的脂膏,与汗水混做一处,后庭处不堪极了。
顾玉庭眉头蹙起,咬住下唇,口中呜咽不停,难耐的扭动身子,后穴里又酸又痒,三根手指虽干的畅快,却嫌太短,神志涣散,双目含春,喊道:“阿平,进来!阿平,你的阳根,插进来,阿平!”
林清平一笑,知道大功告成,未免将人伤到,还是细细在那粗长肉根上涂上一层脂膏,然后趴到顾玉庭身上,坚硬阳物顶在后庭上,腰一挺,阳物便尽根而没,顾玉庭被情药挑动的酸麻痒胀刹那间被一碾而过,便如同九天银河一泄到底,俱化作酣畅淋漓的快感,呻吟声陡然高亢起来,一声声如上云霄。
阿平果真没有骗我,当真是一等一的快活之处。
林清平被他不堪承受的呻吟叫床搅得心烦意乱,胯下硬的快要爆炸,狠顶数十下,身上汗水淋漓,顾玉庭被他戳到妙处,紧紧夹住,林清平差点被他就这样夹射出来,急忙忙抽出来,啪的一掌扇在顾玉庭汗湿的窄臀,气恼道:“玉庭,你夹这么紧作甚,阳根都给你夹断了。”他不肯说是被夹得爽了忍不住想泄,怕丢了面子,便只说被夹得痛了。
伸出手指捅进顾玉庭口中,两指夹住来回玩弄那柔软的小舌,模仿性器来回抽送,顾玉成被他玩的合不拢嘴,口中津液涎水,从嘴角簌簌流下来。
这么玩了一会。等射意过了,也躺在榻上,指着身下高挺阳物道:“玉庭,我累了,肏不动了,你若想快活,便坐上来自己动。”
顾玉庭早就欲火上头,后庭里空虚的难受,什么规矩教养礼义廉耻,都通通抛开,起身跨坐在林清平腰上,一手扶着滚烫烫粗大阳物,一手掰开后庭,往下一坐,便将这粗长阳物一吞到底。
这姿势全凭上面人掌握,顾玉庭骑马一般,骑在林清平阳根上上下颠弄,光洁的胸膛上满是汗水,有一缕缕发梢贴在胸口上,性感得很。
顾玉庭初时并不太顺,然而他毕竟是武勋世家,于马术上天赋颇高,很快便渐入佳境,两腿紧紧夹住,双臀极有规律的跳动,只将身下马儿驯的服服帖帖。
顾玉庭到底习武之人,力气极大,林清平作茧自缚,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敢,不由苦笑,到底是我在干他,还是他在干我?也罢,便给他当马儿骑一会倒也不亏。
情事渐酣,顾玉庭高潮将至,将马儿牢牢制住,肉棒回回顶在妙处,眼神涣散,脸上情欲高涨仰起头喘着粗气,林清平精关不稳,便也奋力挣扎着,挺腰提胯。
“嘭!”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只听得一声怒喝:“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顾侯来看儿子,到书房门口听到里面呻吟声不绝于耳,只以为哪个不守规矩的丫鬟竟敢勾引他儿子,怒火上涌一脚踹开门。
哪成想,眼前景象简直有如晴天霹雳打在头上,他那个允文允武,备受关爱的儿子正骑在男人身上,像青楼妓子一样发浪。
林清平吓了一跳,阳具一抖,尽数射进顾玉庭后庭之中。
两人吓得从榻上滚落下来,跪在地上。
顾玉庭一见他爹,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心中害怕,他做下这等事,还被爹亲眼所见,后果不堪设想,低着头不敢说话。
林清平抬眼看着顾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