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顿时七嘴八舌起来:这样看来,还是小娘子更白些,是不是?就连肌肤也更柔腻呢!
学子的手掌隔着薄裤在温容腿间摸索,很快贴到一处腻软肉缝,两旁几片淫唇软乎乎、柔腻腻,仿佛隔着面料就能触到手感,中间那淫缝深陷下去,一片阴户被年轻男子的手摸得猛然收缩几下。
那扒了他上衣的学子口中更笑着对温容道:“犯了骚病?要让大屌治治,还整个学堂上都在想?骚不骚,贱不贱呐?”
温容并不答话,好像暂时还听不懂。
这娇嫩的小少爷不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对方的手还插在他腿间也不管,缓缓并拢两只被裤管包住的膝盖相互顶弄,很快便觉那一块儿圆鼓肥圆的肉唇被自己的双腿夹得圆扁,阴蒂从唇间泄露而出,又被男人的手顶着,一下下地抽搐、颤动,洋洋地从那一个淫豆上传来骚意,让他整个下身也倏地抖晃——
温容只觉腿间那大手热烫,烘得他女穴骚软,身体渐渐燥热,肉缝发起痒来,本就敏感极了的穴肉更加酥爽,口中开始低低呻吟:“唔嗯、别摸”
温容的细窄的腰身弹软,嫩穴的屄口处涌出一丝半缕细热的淫汁,更有持续扩大的趋势,干脆就着腿间那仍在不停揉按、淫亵他屄穴的手上下挺动腰胯,不住地磨蹭起来。
温容被男子的手这么一拧,整个肉核蔫软起来,不停在那人的双指之间猛然抽搐,涨得艳红,两条已然完全显露出来的腿在情急之下更胡乱蹬动,小腿肚上的嫩肉轻微荡漾,又叫人各自握住一边脚腕、一只小腿,把那上边的肌肤捏在掌中把玩爱抚,一路下探,顺着腿骨往深处摩挲。
对方说的尽是温容在书室和关滕说的淫话,几句言语将温容又说得面目羞红、讷讷无言起来,半晌才道:“你们偷看、你们看我呜——啊!”
说完,也并不给他反应机会,各自扒住温容那学袍一边的领口,唰地往下一记拽扯,便把那秋季袍子的衣料拉到完全从肩头脱露的形态,只长袖部分还在温容手臂上套着;内里的亵衣已然被带动得松松散散,领口大开,其中一边更偏斜得厉害,显出好一片绵荡乳团。
他说的话是不作数的,反而有人弯身下来,更把温容里面那层白色亵衣也完全剥下,倏地叫那嫩白的肩头全露出来,整个上身光溜溜一片,两只小巧的嫩乳被叫人拽扯下来的乳肉给刮蹭得狠了,又顶着骚硬奶尖云团似的晃动上好一会儿。
院内部不胫而走,谁都想看看地甲班的学生说的是不是真的,于是一来二去说到正题,差点又吵起来,是花妓的腿漂亮还是温容的腿漂亮,他的肩白还是温容更白?
他才说完,脚上的裤子也被人直接脱了,两条白玉似的腿和下身尽数光裸,直接有人探到他腿间,摸到阴核,猛地掐扭上去,将那骚豆用力拧得变形:“啊唔、啊!”
一群人眼见争议无果,又因温容这时已经很好拿捏把握,便都关上窗子,全部围到温容身边问:“小娘子,你说你和那花妓,谁更白嫩漂亮些?”
他酒量不好,否则不至被温廷和府中下人拦着喝酒,这会儿只睁着一双湿亮的眼睛看人,似乎还在思考如何开口回答,旁边两人已经按捺不住,道:“你要是不说,我们可就自己看了啊——”
他那女逼原本才被夫子灌溉过,肉道入口处一圈淫肉泛着湿红,淌着汁水,小小一个肉隙更被成年男子的性器操得通红浑圆,隐隐能看见内里阳精缓缓流泻
一个人去解他的腰带,在这过程中,更有一人将手掌伸进那已然变得宽松的衣袍底下,宽厚的大掌将醉酒的美人那绵软的双腿分顶开去,径直敞露那中间的隐秘骚处。
温容稍微清醒了些,口中喃喃说:“放开我”
温容双腿被同窗学子抬得扬起,露出下边已经缓缓开合起来的肉穴。
那人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惊奇神情,冲周围的人道:“果然有个骚穴,软得像面团似的!”
他喝了酒后本就双颊泛红,这会儿倒让人看不出什么明细,但他腰身抽搐的行状太惹眼了些,以至于间内所有的人这时全都看向了他:
众人看得呆直,很快又有几个人一拥而上,更加凑近,把温容像个包线粽子似的一层层剥开了:
于是当下叫人直接抓住这骚货的两只足腕向上拉起,一直拖到众人包围起来的圆圈中心,弄得温容发丝散乱,原本半靠在桌边的身子也完全后仰、躺倒在地,那半露出来的骚嫩乳峰盈盈颤颤,随着被人拖动的步伐而来回绕着小圈晃动。
温容恍惚间只觉全身酥麻,胸前、腿间两处骚肉全被暖热大掌粗鲁淫玩着,小而圆的花穴上热融融的一片,反而让酒醉后的他得了许多不加掩饰的快感。
此时温容被众人有心灌酒,已经痴痴地醉了,小巧的面上态生红晕,唇红齿白,眼角含着湿光,话倒是还能说的,就是速度慢些。
只见温容上身软软地在桌边靠着,双唇艳红,被酒液泡得绵弹,两只眼睛也微微眯起,有着说不出的慵懒姿态,身下却淫荡极了的靠着男人的手自慰,更让一圈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