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地大喊大叫,用乞求的眼神盯着不远处的。西蒙摘下口球,他立刻声泪俱下地喊道:“维恩!维恩!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次不是来抓你的,我是来求你的!我们结婚!回去以后立刻结婚!我”他见维恩动了下,立刻闭上嘴,满怀期待地盯着他。
“走得太慢了哦。”西蒙笑眯眯地说着,甩动皮鞭啪啪啪一阵脆响,滑轮向前足足去了三四米。这一下又快又狠,那段绳子立刻红了,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菲尔斯浑身颤抖,咬紧牙关把叫声闷在喉咙里,血红的眼珠死死瞪着维恩和奥德烈。
“这就射了?”
他打个响指,穿着过膝靴的西蒙甩着一根黑色的皮鞭优哉游哉走了过去,优雅地朝皇帝行了个礼,反手啪地在上将背部狠狠一抽,一道鲜红的血痕立刻印在上将紧实宽阔的背部。菲尔斯身体一颤,滑轮又向前移了一寸,屁眼又被磨了一下。
他握着那鸡巴往前一推,菲尔斯便不由自主地往后滑,反方向的摩擦使得整根麻绳深深嵌入后穴,无数细刺扎入内壁中,嫩肉吓得纷纷收紧,反而把粗糙的绳体咬得更紧。毒液刺激着表皮底下密布的神经元,甬道粘膜汩汩地分泌着保护性的肠液,混着鲜血一起流淌下来,滴滴答答洒成一条直线。西蒙的手轻轻一动,菲尔斯身体猛地弹起,一块块肌肉漂亮地绷紧,几秒钟之后又软下来,白浊的精液喷满整个腹部。
西蒙笑道:“上将,本来我还想慢慢跟你玩的,不过既然陛下发话了,就只能请你尽快调整自己进入状态罗。”
维恩勾了下唇角,看着这张涕泪交流、肌肉痉挛的脸,心想我那时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觉得这个人英俊?他冷冷一笑:“结婚?你在我的面前提这个词,真有胆量。”
听着上将怒意滔天又气急败坏的骂声,维恩淡淡道:“以前你会骂的可不止这几句呢。”
第四鞭扫过龟头,鞭稍卷着那颗液珠回到西蒙手里,被他捻在黑手套中,黑白分明格外淫糜。西蒙把手指伸过去在菲尔斯脸上缓缓擦拭,掐着他口水横流的下巴,啧啧两声,另一只手往下握住他的性器,在他耳边轻声道:“来了。”
走钢丝的特技,比这个好玩多了。”
“唔唔!唔唔唔!”
反应过来的皇帝立刻道:“对,真有胆量!什么东西,也敢跟朕抢!”
他抓住三角吊架往前一推,绳子一阵颤动,又染了一段长长的血色。菲尔斯整个会阴和臀部血肉模糊,大腿根不停抽搐,瞳孔上翻。那滑轮“吱嘎吱嘎”又往反方向滚动,刚厥过去的上将又痛
“上将,你发骚了。”
于是重新布置道具,一条粗粝的麻绳横在铁笼中,不知浸泡了什么液体,微微反射着水光。绳索上方吊着一个正三角吊架,演员——也就是我们的上将大人,双腿大大分开,脚腕分别与双手一起捆绑在吊架两端,高度和角度正好让麻绳牢牢嵌在臀缝里。菲尔斯奋力挣扎,麻绳上的倒刺狠狠搔刮着他的屁眼和会阴,浸润在刺上的不明液体注入其中,立刻引起一阵蚂蚁噬咬般的刺痛,随之而来的是说不出的奇痒。只见那个结实浑圆的屁股不停颤抖着,屁眼猛烈张合,夹得麻绳不断晃动,吊架顶部的滑轮也随之缓缓滚动,带着上将一点点向前移动。
皇帝道:“一定是因为难度太小,发挥不出上将的才能。”
嘴巴再次被堵住的上将终于明白,他的是真的恨他入骨,一点爱意也不剩。但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别人家的再怎么折腾,怀孕之后也变得乖乖的了,他这个就偏要一条路走到黑,死不回头呢?但凡他听话一些,他都不会对他这么狠啊!不过现在明不明白也没关系了,因为现在任人鱼肉的变成了他。
“很好,现在看看倒着走怎么样。”西蒙走到前面,用鞭柄翻了下他血淋淋的屁股缝,笑道:“上将大人是处女呢。”
戏谑的笑声像毒剑般扎入上将的心脏,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受到这种凌虐竟然还能得到快感。片刻的空白后是深深的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仅仅是开胃菜——比起他用在身上的手段,这简直是不足挂齿。
皇帝哈哈笑道:“果然是不一样的走钢丝!”
又是一鞭,粗黑的柱身多了道鲜红的血印,菲尔斯疼得面孔扭曲,关节咯咯作响,然而那屌竟不见软,反而又大了一些,马眼还吐了颗白色的液珠,散发出浓浓的麝香味。
菲尔斯又大骂起来,西蒙捡起口球往他嘴里一塞,便剩下“唔唔唔”的声音。西蒙仍是微笑着,手腕一抖,黑影闪动,上将“呜”地惨叫出来。高清摄像头把这一幕完美地重现在观众眼前——鞭稍精准无比地落在胯下胀鼓鼓的囊袋,一触即离,黝黑的球体立刻红了半边。皇帝鼓掌:“妙!”得到老板夸奖的西蒙手起鞭落,啪地一下,另一边也红了。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黑里透红,肿胀饱满,比原先还要大上一圈,而一直垂在浓密草丛中的大鸟也颤颤地站立起来。
“不是,我唔唔唔!!!”
“啊停下!我操你妈!维恩你个贱人!老子操死你祖宗十八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