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秦封没有多想,想着只要让人昏睡过去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剩下来的事情等日后再慢慢解决。可就在柳秦封要点缘笙的穴道的时候,在一般的顾嬷嬷却阻止了男人:“主上,这是小公子意识难得的清醒,若放弃现在的机会,以后恐怕就再难唤醒小公子了。”
想到这里,柳秦封爽快地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原本俊朗帅气的脸庞,在顾嬷嬷震惊的表情中,掐住了缘笙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然后坚定地说道:“看着我!记住现在疼痛,这就是你此前淫荡下贱的惩罚,熬过去,一切痛苦就过去了!”
“不!啊啊!好痛啊啊!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啦啊啊啊!求求您了!杀了我吧!我好脏!我已经彻底坏了!”缘笙的绝望并没有被柳秦封的一句话所打败,摇晃着脑袋想要脱离男人的钳制,“我已经彻底
“嗯,是双胞胎,刚刚那个是弟弟,现在带你去看的是哥哥。”柳秦封说着便带着张译和顾嬷嬷去了偏房。
就在这时顾嬷嬷走了进来,给两人行了个礼后说道:“主上,小公子已经被安排在偏房休息了。”
偏房里,缘笙不安地躺在床上,眼神涣散着,等两人走近的时候,缘笙立刻露出媚笑,努力让自己声音更加诱人地说道:“求求爷,尿给贱奴吧,贱奴已经好久没有喝到爷的尿了,贱奴好渴啊!贱奴离不开爷的尿,除了爷的尿,贱奴吃不下别的任何东西。”
伤口的处理时一个漫长的过程,有时候为了将伤口内脓水挤出必须将伤口彻底切开,这样的伤口通常处于缘笙的鸡巴和屁眼处,如此敏感的地方给予这样的对待让缘笙疼得晕过去了好几次,却不得不在更加剧烈的疼痛中清醒过来,面对这个看似永无止境的地狱。
张译看到如此场景立刻说道:“必须要把他安抚下来,不然我无法继续治疗,万一弄伤他就不好了。”
前没有好好治疗,现在我给用上药了。他养伤的这阵子若是在发情,你就稍微注意点。”张译悠哉游哉地说道。
或许是过于疼痛带来的刺激,缘笙的精神竟然有些恢复了,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地乱叫,眼神虽然无比的脆弱却有神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无比得绝望,在痛苦的呻吟声中哀求着男人:“求求您了....啊......好痛.....杀了我吧.....我不要这样的活着.....这样会拖累了我的弟弟.....啊啊啊......我活着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唔......杀了我吧.....求求您了.....好痛啊啊.....”
将人固定好后,张译拿着之前准备好工具和药品开始帮缘笙清理伤口。缘笙身上的伤倒是还好,只是一些皮肉伤,伤口有些化脓倒也不太严重,真正严重的是下体处的伤。缘笙的鸡巴表面已经完全溃烂了,当张译拿出药水开始清洗的时候,缘笙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尖叫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挣扎,柳秦封和顾嬷嬷两人合力才能将人彻底控制住。
要说也是顾嬷嬷在这方面比柳秦封有经验,男人也听从了顾嬷嬷的建议,用毛巾擦去了缘笙嘴边的胆汁,看着自己的孩子在痛苦中挣扎的柳秦封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被人凌迟着,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用伪装和隐藏来逃避,该面对的是时候要面对了,他决心要为自己的两个孩子撑起一片天,要让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嗯,那就这么治吧。”柳秦封狠了狠心说道,转头又对顾嬷嬷说道,“我记得有一个人彘专用的厕奴束缚器,让人拿来吧。”
没过一会儿,顾嬷嬷就将束缚器带来了,束缚器更像一个盒子,一面没有被封上木板,箱子里面设计有很多绑带和一个项圈。柳秦封动作轻柔地将人放进箱子里面。通常的人彘厕奴一般是完全切去四肢的,而像缘笙这样保留上臂的也很少见,这样一来这个专用的束缚箱倒是显得有些不太好用了。柳秦封却依旧淡定,熟门熟路地将箱子四周的板子都拆开了,只留下底部的一个,幸好所有的束缚带都是固定在这一块板子上的,这样将缘笙绑上去倒也合适。
“小公子?还有一个?”这下张译算是彻底傻了。
没想到小孩会有暂时的清明,可此刻的清明就如同一把利刃刺进了缘笙本就脆弱的心里。肮脏不堪的会议不断涌现,他不能再用痴傻来逃避曾经的不堪,尊严和人格早已被践踏干净,他不知道要怎么再去面对接下来的生活。曾经那些自己恳求着男人们尿给自己的场景,和自己下贱地吞吐无数男人的鸡巴的样子让缘笙痛苦地反胃着,开始不断呕吐着胆汁,身体更加剧烈地挣扎颤抖起来,绑缚在身上的绑带已经在他身上勒出了血痕。
缘笙的下体本来就已经溃烂了,现在更是因为身体的扭动,让伤口不断地摩擦着被单蹭出了血。顾嬷嬷一看立刻将人固定在床上,柳秦封看着儿子这样皱了皱眉头,示意张译去检查一下身体。这不检查还好,一检查张译几乎吓了一跳,说道:“整个下体已经溃烂了,阴茎、臀部附近的皮肤还有肛口都有不同程度的溃烂,我今天没有带麻醉药,但是必须要清理治疗了,在放任下去救不救得回来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