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的三人,奉月决定再次去琅琊抓人,琉璃却说至少要等一个月,报薛种饶恕之恩。
肖频跟着黑鸦来惩罚薛种,看到二人不和的种子,埋下之后作乱的野心。
王信有些释然,他拍了拍琉璃的肩膀嘉许,又叹道,“年少时立志,修身治国平天下,做人中龙凤,却一生碌碌,自觉人小力微,大志逐渐抛去,只愿能过好寻常一生,泯然众人,却发现仅仅是过普通人的生活,也要耗尽心力啊。。人人不易!如今年老,虽然很想为先帝之子效犬马之劳,但看他行事,恐怕。。算了,不吉利。”
她一扬手,强大的摄魂术制住曲太,不能动弹分毫,曲太也没有想动,任人宰割。奉月掰开他的嘴,看
几天后,韩微、奉月、韩良、韩轩、韩封、韩展等一干人赶到,四处布下天罗地网,于一处山洞中寻到踪迹,却只发现虚弱的曲星舒。
薛种横抱着他,在薛引护持下离开芙蓉院,前往一处藏身地,见怀中少年出声,滚下一行热泪。
因为薛引的大嘴让黑鸦得知薛种竟放走琉璃一党,黑鸦想惩罚性的断薛种一指,却被曲星舒出来保护,薛引则知道自己闯祸,躲了起来。黑鸦几乎杀了他,曲星舒重伤,却不让开,最终黑鸦说“好,皆是重情义之辈,只有我是恶人!”最终放了薛种一马。
“你既如此待我,我绝不负你。”薛种向曲星舒许诺。
薛种心想,这是黑鸦笔记,但他怎能身为君主,出卖自己的臣子?当下不愿多想,只当作是琉璃的一招反间计。
此时王信赶到,向薛种说,他今日便背出黄泉会,不再过问世事,琉璃知道王信是忠于先帝的旧臣,十分敬佩他,听他说完。
白日打上门去,曲星舒正昏迷养伤,薛种薛引利用机关,再战沈溪、琉璃,薛引见事不谐,一溜烟跑了,薛种受伤,问怎么找到他的,琉璃诚实拿出信,说你们这些邪魔外道自相残杀,人心狠毒如此,不若跟我回去,你手上没有人命,我保你不死。
王信见黑鸦独断专行,宣布退出,薛引大熊瞎子劝他,王信却说,薛种正有难,你为何不守护他身边,反而跟随黑太子左右?薛引于是回去保护薛种。
“老先生,您既然愿意归隐,从此不再助纣为虐,便立个五雷誓,我便放你离去。”
或是被曲太吸食了精元,已经死去?
“逼先生立誓实乃无奈之举,得罪之处,行此大礼来还。”“但老先生以为挡住我一时,薛种便能逃脱,实在错矣,不出三日,朝廷人马云集此地,薛种插翅难逃。”
“你抓走我吧,带我这把老骨头回去交差,这样老夫也算完成一桩事,救了薛种,也不让你们空手而归。”
”
薛种苦笑。
王信一怔,感觉有些屈辱,若是年轻时听到这话,他定然暴起,不顾性命厮杀。但如今年老,有些惜命,苦笑一声,与琉璃签下法誓。
“老先生,我等已经追寻此事两月有余,怎能无功而返?”
“在,我在,说过绝不负你,为何不信我言?”薛种安慰曲星舒。
一时间薛种消失的无影无踪,众人四处寻找,直到一封信透露薛种藏身之地。
他转身离去,从此归隐。
薛种走后不久,王信逐渐不敌琉璃。“你这后生,竟有如此修为实力。”
“你们回去后只是无法交差,受一顿罚,若拿了他们回去,他们性命不保。”
一干小辈喊打喊杀,琉璃也欲拔剑,奉月却劝说。
曲太笑盈盈的看向众人,眼神有些凄然,薛种去哪了?奉月想,莫非做了负心人,抛弃了曲太?
薛种冒险前去城中为他买药,在城外被琉璃截住,两人大战一场,纠缠之间薛引赶到,琉璃却依然压制二人,薛种说自己为曲星舒买药一事,要他先去送药再说,琉璃得知后收手不打。
沈溪不愿,“正邪不两立,怎能如此像讨价还价一般?难道他们今日被追捕不是因为从前作恶?”见琉璃表情犹豫,率先出剑刺向王信,王信反手制住沈溪,要下杀手,琉璃赶忙出手援救,王信一人战两人,毫无惧色,让薛种带曲星舒先走。
王信说黑鸦不懂事,让薛种多包含,黑鸦毕竟还是信任你薛种,将来若是大事可成,你一定是宰相之位。又反过来说琉璃,卖我老儿一个面子,放薛种离去不行么?
薛种回去后带着曲星舒离开芙蓉院,转移躲藏,琉璃与沈溪追去芙蓉院,发现空城一座,沈溪怕进去后再中计,建议琉璃烧毁院落,芙蓉院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跟随黑鸦的老臣王信,字难平,不同意黑鸦的行事风格,向来反感黄泉会杀人断肢等残暴习惯,此时劝谏黑鸦回去救治曲星舒,挽回薛种的忠心。黑鸦却说“他因儿女私情放走大敌,我罚他难道不公允?他若因我伤了他心爱之人,背叛我而去,正说明我罚的对!”
“集识叔叔,别抛下我。。”曲星舒迷迷糊糊的说,他已高烧。
琉璃倒头便拜,沈溪只好也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