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爷明白这处做派,来时就打定了主意,此番逮到这只“鲜活猎物”,若是识趣,就“只奸不杀”;若是不识趣,便只管奸个过瘾,死活不论。
猎物没被勾起欲来,猎人倒是先动情了。
言下之意是根本不将身下人当作男子看待。
加在阳茎与穴里那处的力道一重,体内的香荆之毒便似疯魔起来,性物里面如有千万根针从内向外扎,好似迫不及待要冲向激发自己的那处物件。袁老爷在阳茎上搜刮的手,于他竟如刀刃,生生割肉一般的痛。
下穴里一截红色软肉被玉势强行扯出体外,血即刻洒了一蓬,没有停顿,肉柱突
他心里得意,反复拧弄掌下坚实肌理,揪掐他脐穴,直掐的破皮流血。接着便勾了那些殷红往壮硕阳物上抹,将玉一般形状完美净白的柱体涂成血色,又一把抓上去,抠柱眼,捏柱身,凶狠套弄,同时底下的手用力将玉势往穴里那点挖,故意顶撞。玉势搅得冒血穴肉“噗嗤”直响。
只要先前付银子的时候探清口风,避开某些专供惜花雅客的当红挂牌,怎么玩、玩到什么程度,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二者皆非。欢楼自有严谨的考量,性事嘛,欲念炽热时畜生都肏得,是以穴的关键还是在耐久。秋霜阁平日做生意靠的仍是调教好了知根底、懂意趣的倌人妓娘,夕尘这般的,看着再如何不凡,若不耐久,便也只当做个添头。
袁老爷情欲虽起,毕竟性事太频年纪又不轻,胯间半硬着雄不起来,好在他早有准备,当下起身打开拿玉势时一并取出的小盒,服了一粒药,深呼数息吐出浊气,立刻获得了“神枪”威武回馈。他大吼一声扑住身下染血玉体,猛然抽出整根玉势!
袁老爷不知他身中香荆丸,这番纯属是疼极了,便直道他是身子敏感,顿时哈哈大笑骂他淫贱,动作更加迅速猛烈。却失望地发现手下物件迟迟不挺立。
袁老爷一手握着玉势进进出出,此物对初开的菊田而言太过巨大,每回都能抵到关键处,激得另一只手底下按着的腹肌失控抽颤。
从不畏寒的身体愈来愈冷,愈来愈冷夕尘隐约错觉自己连着第一道关也过不去了。他恍惚正站在心心念念要回去的元恒山脚,向上望着,却怎么也寻不得上去的法子,他向后飘,一直向后,不知将坠落何处,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元恒雪峰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那些喜好怜香惜玉的客人不会想要他;好他这一口的恩客们玩的把戏,只怕他也撑不住几回。如此,欢娘说是拿他“钓大鱼”,心底其实想着能用几回是几回,好歹值了买他的二十两银子。
他毕竟是成熟男子,冷硬,却没经过从小调教。
夕尘耳闻此等侮辱,却根本分不出心神去介意。他自身情欲不起时,前后性物若只是轻微抚摸亦不碍事,譬如之前穿的纱衣便未曾造成影响,但着实经不得碾压揉弄。
前面的阳茎总算脱离魔掌,后面的刑责却越来越重,尖锐的痛楚从体内密处向外钻,逃避不得,好似永无尽头。
夕尘受此折磨,身子猛地跳了起来,腰臀绷紧上弯,整个人撑得如同一张上弦的长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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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爷最终没能将他身下的猎物逼出蜜汁来,香荆丸的疼痛太重,不下催情重药怕是任谁也动情不得。何况袁老爷手法不得当,便是要靠纯粹的机械反应推迫出蜜液,也无法达成。
“哼!小贱人怕不仅仅是叫不出声,这里只怕也是坏的吧?你倒是有趣,压着妙处就又颤又抖,穴里又会动,前面倒硬不起来?看着该是调教成淫娃的身子,却竟然还是个雏儿!”
夕尘已经痛到略微失神,身上那人松垮皮肉重新引来渐渐加重的肤肉痛楚之时,延迟了半盏茶功夫才逐渐分辨出来。心下既是苦楚又觉荒诞,以他端肃的本性,怕是今生今世也体会不了,如何能有人在将对方折磨到满目凄惨鲜血淋漓之时突然发起情来。
若是一般寻花问柳的客人,见着这般爆穴流血场面,早该喊下人过来医治处理了,但像此地这般生意极端几分的欢阁,熟客们大抵见识过类似情景,丝毫没有玩出人命的慌张。
“哎哟哟!这般刺激么?爷都压不住你这浪荡身子了!”
在这务实至极的秋霜阁,样子货是没有钱途的。客人们所谓“赏花”终归是为了办淫事,不是真来盯着美人发呆。
“呵呵,前面不得趣也无妨!你可知,若能单凭后面这朵花登了极乐,纵使不硬,也能从玉柱里磨出蜜汁来!那蜜汁可不同男子出的白精,晶亮且多,必能爽的你屁股肉直跳,专是你们这样的人合宜!”
客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挑不起猎物情欲的,那岂不是贬低他本事么!立刻给自己找到个合理解释,松开对身前阳具的折磨,着力进攻后穴,口上悠哉调笑猎物淫荡又不能射。
要说夕尘如此样貌如此身段,在秋霜阁里为何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与重视,可是这欢楼的人不够识货?或是眼界太高?
前后夹攻,试图令在他看来是“又冷又浪”的美人儿在痛楚之中发情。